的确不像,色鬼哪次见了他不是又亲又抱,对,昨晚还在他身上动来动去,也不知道折腾到几点才走。
方灼突然感觉自己像被包养的小情夫,每天晚上两人一起翻滚,一到白天对方就提裤子不认人了。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腿有点僵,他清了清嗓子,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一本财经杂志看起来。
看到蒋陆岩的专访时,方灼终于舍得打破沉默了,“蒋总这张照片拍得真帅。”
办公桌的方向,终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蒋陆岩阔步走过来,在方灼对面坐下。
他后靠在沙发上,大长腿交叠起来,言语平和,和之前凶巴巴的语气有天然之别。
蒋陆岩,“陈先生今天不来,我明天也会主动登门造访。”
方灼细不可察的皱了下眉,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我不太明白蒋先生的意思,您找我是因为遇到了什么问题吗?”
“我以为陈先生应该比我本人更清楚。”蒋陆岩神色渐冷,放下腿,身体往前一倾,“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
方灼僵在沙发上,脑袋空白。
这句话难道不该由他来问吗?自己管不好地魂,每晚放出来作威作福,他还没找他算好账呢。
“蒋先生,我认为你应该好好问问你自己,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问完又担心自己的表情崩掉,连忙问系统,“我表现得够镇定吗?有没有大师风范?”
233说,“有的。”顺便给了一张截图。
方灼,“……”截图上的自己面部僵硬得近乎扭曲,还真有点疯。
他看向对面,大佬就是大佬,居然没有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到。
蒋陆岩眉目平静,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光,他扯唇轻笑,“我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最好是立刻收手。”
这你一句哑谜,我一句哑谜,搞得方灼很头痛,“蒋总,我真没对你做什么,不如你先把问题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
蒋陆岩神色一沉,随即也不知想起什么,脸上竟然有些不自然。
方灼微微眯起眼,啧,我们蒋总的耳朵尖红了。
他咧嘴笑起来,这么一看,突然感觉对面坐的不是冷面大佬,而是怀春少男。
“首先声明,我真没对你做过什么,其次,我之前放话你会找我,是因为我知道……”
方灼停顿,担心隔墙有耳,于是抬起屁股,坐到男人旁边,“我知道你有离魂的毛病。”
蒋陆岩耳朵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凝眸看向眼前的青年。
离魂的毛病是从他回到蒋家的第二年开始的,一入夜就会脾性暴躁,和白天判若两人,起初蒋家的老祖母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直到后来有一天,家里请来术士看风水。
临走前,术士突然将视线落在了他身上,先是大富大贵说了一通,末尾来了个神转折,简单的两三句话,全说到了要点上。蒋家的当家祖母这才知道,曾孙子不是脾气无常,而是离魂。
蒋陆岩的离魂和别人还不太一样。
普通的魂魄离体,如果不喊魂,是不会自己找回来的。蒋陆岩不同,白天地魂会好好待在身体里,只有晚上出去遛一遛。
为了治好他的毛病,老祖母找来了许多能人异士,都无济于事。
蒋陆岩侧首,探究的打量着青年。
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老祖母,就只有那些签了保密协议的术士……陈酒一个半吊子的算命先生,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泄密。
“是谁告诉你的。”
见男人眼神不对,方灼下意识往后蹭,被一把捏住胳膊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