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巧合之下不曾想竟来了一手投石问路,非是说读书不好,只是这书读多了不会活学活用,便只能得到迂腐两个字的评价,具体怎么处理,公主殿下自行决断。”
昭阳公主也不曾想不过一区区儒生暴毙便惹来如此麻烦,由此也足可见这文武二者已是势同水火之势,若不尽快解决,早晚还要生出更大的事端。
昭阳公主想起日前拜别老爷子三人之后便去了国士宁致远那里,去时这位西楚第一大儒不过只简简单单言语二字,小心。
公主天生蕙质兰心却也揣摩不透这两个字的意思,直到今日方才明白自家叔叔所说的小心二字并非是对老爷子,更不会是对不过十几年纪的张明月,而是这位白衣书生,老爷子的剑虽举世无双,可剑杀人见血,有些人不用剑,但三言两语却已是尸体堆积如海,司马云此人有大能,有经国之才,乃是天下数十年不出之栋梁,可凡事有利也有弊端,如同司马云说的并无两全其美之道理,这根栋梁若是能控制好了就是一根栋梁,若是控制不好那便会让整栋高楼付之一炬,有大能的另一种意思又何尝不是野心勃勃?
三言两语便让西楚江湖归心,更是让这些江湖中人为之与儒家弟子两相争斗,若是别人说这番话未必就能如此,只因他司马云是自己的贵客,天时地利人和三样具备,岂能不让江湖归心?
可偏偏也就是这么一个野心勃勃之人所走的每一步都让身为公主的自己根本无法拒绝,换句话说,明面上看起来是自己支配司马云,可她昭阳公主又如何不知道事情肯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应该说是自己每一步都是被司马云牢牢控制才对,昭阳公主越想越是心惊,但越想便就越舍不得司马云如此大才。
这位西楚奇女子当即回过身道。
“司马云,本宫允下这武林结盟之事,但你可知道这盟主之位绝对不能由你来做,也不会是老爷子,当然昭阳知道老爷子也不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司马云不惊不喜,一切浑然天成,这位脸上带着一道疤痕的白衣书生站起身静看雁归楼沸腾。
“公主可能是太多心了,司马云从未想过去争什么武林盟主,也没那份心思,西楚江湖始终是姓楚,既然是姓楚那便轮不到我这个外人做主,司马云无非只是替天下江湖中人出一口恶气罢了,至于其他的,当真从没想过。”
昭阳公主听的清楚明白,想来司马云已知道了自己的心思,虽觉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自方才想的心惊之后便始终对面前这白衣男子持有戒备之心,即便司马云再说的天花乱坠。
“本宫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觉得你不大适合这盟主之位,你既如此痛恨儒家弟子,也应该明白本宫话里的意思,你想做官,有本宫的引荐再加上你的经国之才,父皇必定大为欣赏,实在没必要担心这些事情。”
二人斗智斗勇,却始终没有点破,这让张明月听的糊里糊涂索性便不再去听,只与落魄游侠儿古月告别了老爷子去了这雁归楼深处赏花赏景,李府公子李沐智自打上了雁归楼便如同一根木桩一般全无反应,倒是那二八女子局促不安,原本以为到了这雁归楼定会又被独臂小老头儿照顾要她学剑,谁曾想到了这里这位老爷子只不过看了自己一眼便再无其他。
司马云笑道。
“这些事情还是随缘的好,不可强求,不过既然我三人来了西楚,吃公主的喝公主的,始终有些过意不去,司马云是个买卖人,既是买卖人便不能白吃白喝公主的,公主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差遣就是,司马云能无不做。”
“如此那就最好。”
昭阳公主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即便她再如何高傲也明白自己全然不是司马云的对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