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出去遭人笑话,倒不如咱们趁早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公孙静道完这句,甚至不再去看双眼饱含泪水的花想容一眼便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跃上树梢,脚不点地,如同一道流星一般下了这飞仙关第一关隘。
前路崎岖。
公孙静受了前所未有之奇耻大辱,自是不能如此轻而易举释怀,即便是在当初蓬莱飞来峰时候,哪怕面对司马云冷嘲热讽,其实不过也只是对公孙家一脉之人而已,又如何会是今天这帮野狼当着所有飞仙关士兵之面让其尊严扫地?飞仙关士兵大多来自大江南北,如此而来岂不段时间之内便能闹的满城风雨?
原本怒气冲冲冲着司马云而来,倒是不曾想到司马云还未见到便吃了如此一个大亏。
趁手兵器满天下都是,但落到公孙静这里却如同成了无头苍蝇一般。
天下虽大,公孙静去过的地方却少之又少,不过也只能走一处便寻一处罢了。
公孙静不得已之下明察暗访四处打听不少江湖豪杰,选择就近之人上门挑战,结果自是不用多说,哪怕在野狼手下吃了大亏,瘦死的骆驼终究比马要大,那些个所谓江湖豪杰也在从最初遇见公孙静时候大打出手到后来干脆双手奉出兵器拱手相让。
只是即便如此公孙静依旧没能找到趁手的剑。
“公子若是要寻世间名剑,恐怕还得去一趟拜剑山名剑山庄才行。”
公孙静几度失望之下终是再度等来花想容的追寻其脚步而来。
“我不是告诉过你咱们从此分道扬镳?”
公孙静失意,极少饮酒的他此时也不得不在这冰天雪地中酒香肆溢,四面透风的酒家中借酒浇愁。
再见到花想容几度不紧不慢跟随终于主动出面的花想容之后略微皱皱眉头。
花想容强撑笑脸道。
“古人都说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落到我这里来说那就是一日是公子,终生都是公子,我已经解散我红山会,从此我也再不是什么红山会大姐,我只不过是一个跟在公子身边的丫鬟而已。”
公孙静尚且有酒驱寒,可花想容却是身无长物,唯一一件貂裘大衣也在这跟随公孙静的一路之上变卖换做盘缠,手上生了不少冻疮,毕竟花想容也不过一江湖小门小派主子而已,没有多深厚的内功化作护体罡气,亦不似男子那般身强体壮。
“值得吗?”
公孙静饮酒一杯笑问。
“我很不明白你究竟在我身上图什么,我如今什么都没有,就连我这臭屁的天下第二的名头也被最近这些日子来的疯狂举动被人称作市井之徒,你跟着我完全没必要。”
“有没有必要是我的事情,公子只需要接纳我一次,让我在公子身边做一丫鬟即可。”
“那不好意思,我独来独往惯了,哪怕是在家里时候都从来不要什么丫鬟侍妾,还是那句话,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不过在你走之前我还要多嘴问一句,你说的那名剑山庄距离此处有多远?”
“骑上最快的马星夜兼程也不过四五天时间而已。”
“四五天时间,来返加上取剑最起码也要十天。”
公孙静若有所思。
“十天时间不知司马云那群家伙还在不在飞仙关?”
“十天肯定在的。”
花想容极其肯定点点头。
“哪怕司马云名声在外,但野狼亦不是泛泛之辈,毕竟从其能与公子……”
花想容一句话戛然而止,女子到底心细,差点便忘记了照顾公孙静情绪。
谁知公孙静竟全然不在意一般摆摆手。
“你接着说便是,我公孙静虽心高气傲,到底还不到输了不敢认账的地步,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