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檀还没说话, 篮球队队长就走了过来, 催促陆槐他们去吃饭, 说出租车司机在外面等了。
陆槐看了姜檀一眼，转过身对队长说：“你们先去，我待会就过来。”
“行吧, 那你快点, 我们等你来再点菜。”
江一舟朝队长挥挥手：“对, 你们先去吧, 我们这还有点事。”
“一舟你也跟着去。”
“啊？”江一舟惊讶，目光在姜檀和陆槐之间来回打量,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的陆槐和姜檀都有点怪怪的，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过诡异, 好像有什么瞒着他一样。
陆槐又催促了句：“去吧。”
江一舟不情不愿地走了, 走两步又回过头看他们一眼。
休息室里只剩下陆槐和姜檀两个人, 江一舟走的时候没关门, 还在来回晃着。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体育馆里的喧闹声渐渐变弱, 最后归于一片安静，人都走光了。
最后还是姜檀先开口：“很晚了，你去聚餐吧。”
陆槐没有理会她说的话：“你今天为什么迟到了？”
“……”
“我给你打电话了，你不接。”陆槐声音渐渐变弱，细听之下还含着点说不清的委屈,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对不起, ”姜檀低头。
陆槐向她走近了一步：“那你上次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
“如果我赢了这次的比赛, 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想起这回事，姜檀现在有点后悔，她哽了哽问：“什么事，如果我能做到的话——”
还没等姜檀说完，陆槐就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那一瞬间，姜檀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唇上的温度，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知觉，她木讷地站着，整个人都懵了。
陆槐还在攻城略池，右手覆在她的后脑勺上，让她更靠近自己。两人的身体牢牢地贴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胸腔的震动，能感受到她温热的鼻息，这个画面在梦里出现了无数遍，现在成真了。
陆槐终于意识到了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真实存在的。
他在吻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檀反应了过来，立刻推开了他，一只手擦着嘴唇，恼怒不解，陆槐没有防备被她推开撞上了墙壁。
“陆槐！”姜檀说话时，还喘着粗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陆槐面不改色：“这就是一直以来，我想对你做的事。”
“你！”
姜檀气得立刻转身想走，陆槐几步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臂，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知道吧，我喜欢你。”
姜檀原本还在挣扎，听到这句话，脚步停了下来，虽然她有猜到这个可能，但真正听到的这一刻，还是带给她不少冲击。
“你今天一直不来，我在想，是不是因为那天我抱了你，你猜到我对你的心思后就不愿意过来了，但你最后还是来了，那是不是代表我还有希望，是不是……代表你对我也有一点好感？”
姜檀第一次见他把姿态摆得这么低，她原本准备好说出口的话，此刻又有些不忍心了。
“姜檀，你是不是也对我有一点喜欢——”陆槐追问。
姜檀倒吸了一口凉气，没对上他的眼神：“我过来只是因为那天我答应了你，我不想失约。如果我知道……是这样的话，我今天就不会过来了。”
陆槐僵住，渐渐松开了握住她的手，身上好像忽然没了力气。
姜檀刻意不去看他的表情：“我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我给了你一些错误的信息，或者是某些不经意的肢体接触让你产生了误会，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