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张能让万千少女疯狂的脸,在床上也浪得没边,昨晚要不是程霖蓄意勾~引,他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所以,这件事不是他的责任。
程霖对上陶修延幽沉的目光,主动表示:“我知道,你是直的,是我勾~引了你。哎,我也没办法,直的弯的遇到我都能硬。大家都是男的,你不会让我负责吧?”
陶修延终于挤出两个字来:“不会。”他现在巴不得离程霖越远越好。看着程霖身上那些痕迹,他免不了会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程霖还是懒洋洋的,瞄了他下半身一眼:“真不用?要不要我再帮你解决解决?”
陶修延默不作声地转回了浴室。程霖乐得不行,打电话喊助理给送了身衣服过来,去隔壁另开了个房间洗澡。陶修延再从浴室里出来时,程霖已经不在了。
陶修延了解过后,才知道程霖这人出了名的浪,和几个乐队成员都十分亲密,尤其是和他继兄高正。上次他继兄高正结婚,不少粉丝还心碎地哭着喊着什么兄弟CP不可拆。就连和同公司的其他人,他也嬉嬉闹闹很是亲近,绯闻真真假假叫人根本看不清楚。
陶修延想了想,决定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可程霖这个名字和程霖这个人,却突然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程霖这人外表彬彬有礼,内里藏了一肚子坏水。以前他对高正没想法的时候可没少坑高正,后来高正救了他,他才顺水推舟地结束了坑高正的日子。
现在程霖觉得,陶修延这个一/夜/情对象很好玩。这个深柜平时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生怕自己穿少了会被人拉去上/床。程霖有事没事就提着咖啡往陶修延办公室跑,以把陶修延脸色弄黑为乐,也算是在百无聊赖之中找到一点开心的事儿。
有次陶修延生病了,自己一无所察,还是程霖把他给拎去医院的。程霖难得地绷着脸说:“你平时生病都这么扛着的吗?都像你这样儿,医院还不得倒闭!”
陶修延和他辩:“上次我还约了次体检。”
程霖挑起唇,胆大包天地捏了把陶修延的脸:“体检啊,你是不是怕我有病?”
陶修延不吭声。
陶修延这人不会说谎,不吭声就是默认了。程霖也觉得自己挺有病的,没事跑来撩/拨这老男人干嘛,大概是太空虚寂寞冷了。程霖漫不经心地笑笑,说:“行吧,你好好打针,我走了。”
陶修延病好之后,程霖又从他生活里消失了,和出现时一样突然,好像一夜之间忽然人间蒸发。陶修延关注了程霖的微博,看着程霖和粉丝们互动。粉丝们问:“霖霖你们以后不唱歌了吗?”程霖回了句:“唱啊,为什么不唱,有好歌好节目的时候我们还是会唱的。”
陶修延蓦然想到,他好像没听过程霖唱歌。他搜出程霖的专辑,一首一首地往下听。程霖过去的十几年,过得放纵又肆意,一心一意地追逐着音乐梦想。登顶之后,他就准备急流勇退了。陶修延从未想过,他会主动想了解一个人。
陶修延和弟弟要来了程霖的号码。程霖接到他的电话有些意外,惊讶地问:“陶董找我有什么事啊?今晚正好有空,约吗?”
听到程霖的话,陶修延脸色沉了沉。他绷着脸说:“约。”
那边没声了。
陶修延开车去接程霖。
程霖裹着围巾出门,脸被挡了一半。上车看陶修延脸色发黑,程霖笑了:“谁惹我们陶董不高兴了?”
“你对谁都这样吗?”陶修延问他,“对谁都这样说约就约?”
“那当然,谁在我有空的时候打电话来我就约谁。”程霖笑眯眯。他现在看陶修延,就像在看一只濒临灭绝的珍稀动物。这家伙觉得他浪得不行可能有病,居然还和他约,真是太稀奇了,完全不像外界传言中那个冷酷无情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