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张扬,但脑子绝对清晰的,“我记得成绩单里那个队伍是3/23交卷,好像叫岳帅……还有什么阿南的……”
徐望看向吴笙:“关于第四个待确定的问题,我觉得可以归到确定里了,有。”
吴笙拿起水杯吹了两下,喝一口,微微摇头:“还不够。他们可能是人,也可能不是,可能是和我们一样被迫的,也可能是自愿的,可能和我们共享那里,随时相遇,也可能在那里的平行独立空间,永远不会和我们碰头。”放下茶杯,他幽幽一叹,“确定不了这些,就不能归类。”
徐望看了他半晌,认输:“这么多年了,我就服你的严谨。”
吴笙蹙眉,不可置信得十分真诚:“只有严谨?”
徐望忍住一拳揍过去的冲动,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昨天交卷的那个队是3/23,今天我们过关交卷是1/23,你怎么看?”
“和你想的一样。”吴笙耸耸肩,似早已接受现实,“这意味着还有22关等着我们。”
孙江猛地坐直身体,这会忍住了没咆哮,但一脸错愕和绝望清楚传递了他的心情。
讨论一直持续到清晨五点半,徐望也在后面得知,第一夜他提前被弹出后,剩下三人使用了吴笙的和与熊周旋到坐标点,之后因为没触发冰瀑,不得不逃下山,没等到山脚,便被弹回现实,时间正好是凌晨五点。
这样算一算,他们前后脚回到现实的时间差了一个小时,徐望自然早就已经没影了,于是才有了吴笙第二天满北京寻人的心酸。
而当天晚上,带着况金鑫跑了一天的吴笙索性就把车停在寻人的最后一站,西五环,孙江则找个由头离开家,躲进了一间从来没去过的KTV。结果十二点一到,诡异的入口还是出现了,一个在车后座,一个在KTV包间的墙壁上,随意得仿佛百无禁忌,却如影随形。两分钟后,奋力抵抗的三人同当天晚上的徐望一样,被生生拖入。
队友们的遭遇让徐望寒意顿生,彻底打消了“跑路”的念头。
讨论的最后,况金鑫说:“总‘那里’‘那里’的好别扭,要不咱们给那里起个名字吧。”
孙江无语:“你过家家呢,还给那破地儿起名字?!”
吴笙和徐望倒没意见,确切地说,名字已经明晃晃摆他们面前了——
徐望:“猫头鹰脑袋底下不是写了那么大一个字嘛,那八成就是它的名字,所以以后咱们就叫它……”
吴笙:“鸮。”
徐望:“能、不、能、不、抢、答。”
吴笙:“重来。猫头鹰脑袋底下不是写了那么大一个字嘛,那八成就是它的名字,所以以后咱们就叫它……”
徐望:“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