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言。
他怎么有种跟了个眼力劲不好,还失去了判断能力的主子之感呢?
心中这么想着,他终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其实,罗家让梁姑娘帮忙收药材,若是表少爷找梁姑娘有个什么事儿,倒也情有可原。”
不但是情有可原,而且,还根本就不像是他家主子说的那么肮脏,那么不堪!
但是,这样的话,他实在是不敢多说了,只怕再多说下去,自家这主子非得朝着他捅刀子不可。
“情有可原?”吴歧提高了音量,嘴角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我就说了,她有什么本事能得到罗子阳的信赖,要不是暗度陈仓的许多回,谁人敢信!和一个人暗度陈仓就够了,还和那么多个人,和那么多个人也就罢了,还让我帮忙明修栈道!”
吴十八听的脑袋发晕,实在是想不起梁姑娘什么时候求过自家主子修栈道。
但,事实上,吴歧也并未给他机会去想,很快,吴歧骂骂咧咧的声音再次传来了:“最毒妇人心,要是修远知道她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还愿意多看她一眼?”
“这样不三不四的女人,我是疯了,居然会相信她身家清白,还觉得让她和我假成亲是委屈了她!”
“我就是自己贱,居然为跟这样的村妇回去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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