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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种这种解释, 花锦忍不住笑出声:“放心吧,我不是好色的女人。”
裴宴斜睨她一眼, 语气怪异道:“你见过猪上树没?”
“没有。”
“那你觉得自己这句话可信吗?”
花锦瞪大眼睛:“男人靠得住猪都能上树,这句话是形容你们男人的,关我什么事?”
“小姐,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裴宴姿态慵懒, “男女平等。”见花锦还打算反驳,他又补充了一句, “你如果再说一句,我就把手收回来了。”
花锦立刻闭上嘴。
走下长长的台阶以后, 花锦把裴宴的手臂一放,轻哼道:“说我手占了你的便宜, 我还嫌你的手臂占我便宜了呢。”
裴宴长这么大, 第一次见识到,竟然有人过河拆桥的速度这么快。他扭头看了眼身后的阶梯, 双手环胸:“看来你后面不需要我帮忙了。”
“裴先生,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花锦朝他灿烂一笑,“我的意思是说, 这事如果放在其他男人身上,肯定是他们占便宜。但是你不一样,你长得好看不说,还品德高尚, 这肯定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你不该做蜀绣师, 应该去学蜀戏。”裴宴扭头慢慢往前走, “在变脸方面这么有天分,不从事这行浪费了。”
花锦:“……”
因为不是节假日,天又在下雨,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这条街还保留着上世纪木楼的建筑风格,就连店铺都带着上世纪的古旧味道。很多店铺挂着一些在其他风景区也能看到的劣质手工艺品,街道走了一大半,也没有找到哪里有油纸伞。
无奈之下,她只好在一家小店里买了两瓶水,趁机向老板打听油纸伞的下落。
“油纸伞?”店老板诧异地看了花锦一眼,“一直往前面走,靠右边有家小店就是卖油纸伞的。”现在网购这么方便,天南地北什么漂亮的伞都可以买到,特意来他们这种小地方买油纸伞的年轻人还真不多见。
“谢谢。”花锦把另外一瓶水递给裴宴,裴宴接过水,“走吧,去前面找找。”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那家卖油纸伞的店。一位穿着藏蓝色中山装的老人坐在门后,埋着头削伞骨,他身后的一对年轻男女收拾着有些乱的店,口里还在抱怨下雨,刚做好的伞不能拿出去晾晒。
老人的很粗糙,手背上还留着一道道泛白的疤痕,见到花锦跟裴宴过来,他放下手里的伞骨跟刀,拍干净身上的竹篾:“二位是要买伞吗,请进来慢慢看。”
这个店不大,采光也不太好,很多伞都只能收起来摆放。花锦踏进店门后,闻到了一股很闷的桐油味。
收拾雨伞的那对男女看到花锦与裴宴进来,两人原本有些漫不经心,但是看清他们的长相与穿着以后,忍不住主动上前招呼。
男俊女美,这对情侣简直就是高颜值搭配。
“我们店是正宗的传统油纸伞手工店,从祖辈传到现在,已经近两百年了。”老人满脸沟壑,说话却中气十足,他弯腰从架子上选出一红一蓝两把伞:“大红伞是我们这油纸伞里最出名的一种,不过这位先生可能更适合蓝色,二位如果喜欢的话,可以慢慢挑选。”
“谢谢。”花锦撑开红色的油纸伞,伞面上绘着白色梅花,白梅盛开在红伞上,艳中带雅。而且伞骨光滑如绸,甚至闻不到半点油味,做工十分精致,“好漂亮,您做了很多年这门手艺了吧?”
“做了很多年啦。”老大爷抚摸着架子上的伞,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几乎整条街都在卖油纸伞,外地人来了这边,也要买把伞回去,才算真的来过我们江酒市。”提到过去,他的语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