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打电话,这位可是在国内犯了罪的,现在低调得住在这里,让他感到很厌烦,一直在质问他父亲什么时候才能摆平那件事回家去。
门瑟为了培养顾程等人的忠心,至少明面上没有将他们安排到那种一看就到处是监视的地方住,而是非常体贴地让他们住在这种正常的公寓楼里,虽然做过一些人员背景的基本筛查,但是她也不会想到顾程搬过来的第二天,有一户就换了主人。
顾程听到他打电话招过两次所谓的陪玩人士,估计就是这个世界从事那种工作的人,清一色的男性,就知道了他的性向,果然,顾程去借东西的时候,这位脾气不好骄纵狂妄的富二代问都不问就让他进了门。
……谁让顾程长得实在是让他没法拒绝呢。
当天夜里,奥卡纳从睡梦中惊醒,才发现一只冰冷的手正扼着他的咽喉,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他看到了顾程犹带微笑的面容,“不许出声。”
一丝如火一般燎人的气劲从他的喉咙钻了进去,眨眼就往下漫延,奥卡纳惊恐地看着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顾程掌握着那游蛇一样的气劲,原本九炼慈悲当然不是练来做这种事的,但是顾程看过天龙八部,觉得生死符最为神奇,突发奇想觉得九炼慈悲的气劲也可以模拟一下这种感受。
等到他松开了手,奥卡纳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笼在一团火里,烧得他浑身痛得几乎要晕过去,无时无刻不受火苗舔舐焚烧的那种疼令他忍不住在床上打起滚来,不多时汗水就浸透了睡衣,将床单都打湿了。
可是,他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喉咙都像是被火燎过一样,疼得叫不出来。
不仅如此,这种痛苦继续下去,令他感到渴得无法忍受,他用祈求的目光看向顾程,这时候,只要给他一杯水——不,不需要一杯,只要一口就可以,他愿意做任何事!
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极度干渴的人,永远无法理解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那种挠心挠肺的渴望伴随着清醒的痛苦袭来,令他如堕地狱。
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度日如年。
他抓着脖子,自己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却丝毫无法缓解火烧的痛苦和干渴的欲望。
顾程微笑着,温柔地说,“听好了,这种感受每天都会发作一次,如果没有我给你解除的话,你将会永永远远这样痛苦下去,每天午夜,都会发作两个小时。不过,只要你听话,我可以让你感到舒服一些。”
他给奥卡纳吞下一枚火红色的小丹丸,奥卡纳顿时感到一阵清凉笼罩,就好像有一股清冽甘甜的水滑入了喉咙,当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起来。
“你当然可以去看医生,做全身的检查,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医生看不出丝毫的异样。”顾程压低声了声音,“你也可以去报案或者找人来报复我,但是不好意思,”他拿出自己的证件朝着奥卡纳晃了一下,“我是特殊部门的人,你既然在这个国家,应该知道像我们这种人,警察是抓不了的,关于你的事我已经备案上去,我劝你还是老实一些。你要逃也可以,只是你以后每一天都要忍受这样的痛苦,而且会一天会一天严重,到最后,你不是觉得自己被烧死,就是被渴死,而再高明的法医,也查不出你究竟是怎么死的。”
奥卡纳惊恐地看着他,哪怕之前他把长相俊美的顾程当做天使,现在他长得再好看,也和恶魔差不多了。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本来这位富二代的骨头就不是很硬。
顾程声音柔和,“放心,对于你来说很简单的。”
他利用奥卡纳,开始收集物资,以他的父亲要在这里做生意为由,购买了大量基础物资,存放在作为集散中心的一处空中码头,慢慢的集装箱累积起来,他再一次借着和赵衍之约会的借口,到那附近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