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真实得可怕。
1922年的德国刚经历一战战败,全国经济萧条,人民过着贫困交加的悲惨生活。这一切的源头是在巴黎和会上,战胜国给德国施加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条约,使得德国领土遭到分割,每年还要向战胜国交纳很大一笔的战败赔款,而一向精锐善战的德军被迫大规模解散,只允许留下十万军队。
江九幺重生的威兹曼家族可以说是德国的军事世家,据说她的曾祖父曾与德国一代“铁血宰相”俾斯麦的父亲一同参加过对拿破仑的解放战争,并在这场战争中获得不菲的战绩,由当时的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特别授予了爵位。直到如今,经历了一战战败,她的父亲费迪南德·K·威兹曼仍留在防卫军担任陆军中尉,以军人的身份效力于德意志。
另外还要说明的是克罗蒂雅的母亲,她名叫帕翠莎·威兹曼,虽然家世与威兹曼家族相比略显普通,但她的生父威廉·格勒纳是现任交通部长,在政坛上混得风生水起。
所以,哪怕正陷入严重的经济危机,哪怕德国贵族观念已几经削弱,但对于家境殷实、握有几处庄园的威兹曼家族而言,日子过得还是比较宽裕的,家里也有管家、司机、厨师和数名佣人。
江九幺或许该庆幸,至少她没有穿成这个时期在德的犹太人,不然她的烦恼可会比现在多很多,比如怎么忽悠家里人尽快搬到美国去生活。
但她的好日子大概也只能再持续个十来年,毕竟德国二战战败是必然的,而据她所知,战败后被俘虏的德国士兵下场都很惨。
想到这里,江九幺忍不住叹了口气,邪神达人还不如继续送她去那些个架空世界,不知道结局的话,她还能乐观向上些。
“啧,淡定点,江九幺,你可是见过世面的!”
她给自己大声助威,顺势塞了块香脆的小饼干在自己的嘴里,威兹曼家厨娘的手艺可比她好多了。
毕竟现在才1923年,连元首都还不知道窝在哪儿捶胸顿足呢,她有这工夫怨天尤人,还不如先操心下明天的钢琴课该怎么混过去比较好。
克罗蒂雅是个正牌的千金小姐,今年不过四岁,但每周的课程已经排得非常紧密,她不光要学国语、数学这些基本功课,还要学习音乐艺术,更可怕的还有礼仪。而担任她礼仪老师的沃纳夫人是个刻板严厉的中年女人,据说从祖上起已经是第四代侍候威兹曼家族。
天知道,克罗蒂雅接受的教育强度简直堪比现代的中学生,而她还不能跟普通中学生那样走神摸鱼,一对一的教育根本就是斯巴达级的。
一般这种时候她都会窝在帕翠莎那边,跟她的名字一样,她美好得就像个天使,几乎从来不给江九幺压力。
“克罗蒂雅,你的父亲刚打来电话,说再过三天就会从慕尼黑回来!”
帕翠莎兴冲冲地小跑进江九幺的卧房,吓得她还以为是沃纳夫人来查寝了,饼干都来不及藏。
“父亲?”
江九幺藏饼干的动作一顿,说起来她还没见过她这次的便宜老爹费迪南德,而帕翠莎这忽然一改风格的风风火火真是吓了她一跳。
“不是,我的亲娘……呸,母亲,我知道父亲回来您比较激动,但您、您可得悠着点。”
江九幺小心翼翼地盯着帕翠莎的肚子,其实在她刚穿越来那会儿,帕翠莎就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现在可挺着八个月的巨肚,这样小跑步的动作看起来怪吓人的。
“没想到费迪南德会突然回来!我还以为要等孩子出生后才能再见到他!”
现在并非作战期,普通军官的假期不是很难批,所以费迪南德每年都有一部分时间可以回到家乡跟家人团聚。
“那真是太好了。”
江九幺扬起笑容,她为帕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