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嗝。
钱淑兰摸摸她的脸,“他是你侄子,你是长辈,要好好照顾他啊。”
小敏苦着脸,只能不情不愿地跟他说话。
“丰产,你知道兔子的耳朵为什么那么长吗?”
丰产的声音立刻戛然而止,双眼带泪看着她。
小敏奶声奶气地道,“因为呀,从前有一个小兔子...”
见丰产被小敏吸引过去,钱淑兰立刻到灶房做吃的。
等她端着香喷喷的鸡蛋饼出来,就发现两个小孩子已经坐在堂屋的凉鞋上玩着你猜我猜的游戏了。
“赶紧过来吃饭喽!”
两个小孩子眼睛都亮晶晶的。
钱淑兰一手牵一个,“咱们吃饭前要先洗手。”
等洗好手,钱淑兰一人分一张鸡蛋饼。
香气扑鼻的鸡蛋饼瞬间勾住了丰产的味蕾。
很快到了星期天,刘芳名从县城回来了。
当她得知婆婆居然把丰产丢在家里,气得眼睛都红了。
正康在旁边安慰她,“我娘应该是忘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平时有多疼丰产。”
刘芳名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婆婆疼丰产还不是因为丰产是她唯一的孙子。
现在婆婆最喜欢的儿子也给她生了孙子,她哪里还看得到丰产。
她把话跟正康说,正康却坚持认为她多想了。
“咱娘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心吧。”
谁知下午,孙大琴居然回来了。
风尘仆仆,到家就开始翻箱倒柜,“我以前留下来的细棉布呢?哪去了?”
什么人会动她的柜子呢,自然是没有的。
孙大琴找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想起来,自己记错了地儿。
等她拿着细棉布到了堂屋,让李春花帮着做成婴儿衣服的时候,刘芳名立刻上前,“娘,你差点把丰产弄丢了,这事你知道不?”
孙大琴愣了一下,“丢了?咋丢的?”
“就是你走的那天呐,你都没告诉别人。”
孙大琴猛地想起来,扭头看向李春花,“我走的时候可是告诉三弟妹的,你没帮我照顾丰产吗?”
李春花愣了一下,“你跟我讲过吗?”
孙大琴气得跳脚,“怎么没讲,你还应了我一声呢。”
李春花完全没印象,“那天我正在赶工,可能没听清楚就稀里糊涂应了。”
孙大琴拿李春花没办法,“你们看也不能怪我。我哪知道她当时在赶工呢。”
刘芳名瞅见她手里的细棉布,“娘,这布为什么不给丰产做衣服呢?”
孙大琴冷着脸把布夺回来,“这是我的布,我想给谁就给谁,用得着你来管!”
刘芳名被骂,脸都红了,可她还是强撑着道,“丰产也是你孙子。”
孙大琴哼了一声,“他是我孙子,可又不是我唯一的孙子。”
这句话成功把刘芳名激怒,对着正康道,“你瞧吧,她亲口说了。她最疼的还是正国的儿子。”
孙大琴撇了撇嘴,“我最疼谁,用得着你管嘛。”她斜睨了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嫌弃什么,如果你们不想我带丰产,你们就自己带吧。”
说着把布放到李春花面前,又说了尺寸,就兴冲冲地跑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