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逍遥滋润,不是凶手是什么!”
阎罗用力拍下惊堂木。两人在巨大声浪中捂住耳朵尖叫一声。
阎罗沉声道:“放肆。”
白无常嗤笑道:“阎罗殿前还敢吵闹,真是死了还嫌命大。”
两人哑然。
他二人阳寿本不至于这么短。可一个靠着邪门歪道谋夺他人魂魄,一个故意漠视妻子流产,且拈花惹草,导致三个胎儿、一名幼童先后离世,如此残害生灵,自然罪不可恕。
阎罗问:“你是如何认识那道士?何人帮你引荐?”
苗女士用力呼吸,随后低下头道:“网上。我加了很多的道家跟佛教交流群,然后有一天,某个群里的人邀请我进了另外一个群,并把那道长的名片发给了我。我就想着试一试……后来发现都灵验了。他给我算了几卦,说得特别准……”
阎罗嘴角抽了下。
现在的罪犯都是用网络的,可是他连手机都没有。
看看,这样多不利于他断案。
苗女士继续回忆说:“我听他口音,他L跟N不分呐。还有,我没见到他的脸,但我看过他的手。女人对肤色很敏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手是偏苍白的,第二次再见的时候,黑了起码两个色度。为什么?”
阎罗与判官不动声色。
这人应该是换魂续命了。
阎罗道:“你反问本君?”
苗女士不敢说话了。
他二人的生平没什么疑惑,直接压入地狱,什么时候孽镜台前洗清了,什么时候可以流放江边等待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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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神魂从地府出来,正好接到玄一道长的电话。
玄一道长拍脑袋说:“哎呀我知道了!我找到这个符的出处了!”
他抓着符箓翻了一遍。
他说难怪这张贴在禁锢羊羊瓶身外的拒魂符,会如此熟悉,跟乾元道的确是有些渊源。
“这说来也话长啊。我说之前怎么想不到呢,这要往前倒好多年呢。”玄一道长叹道,“冯家以前在H省一代的某县,开了一家小道观。那时候日子不大好过,小一点的道观基本开不下去。但冯家家主有点本事,在那地方还算有声望……不过我听我师父说,那本事有待考究,因为一个小地方的灵异事件发生频率太高了。咳……你知道,特殊时刻,会有道士做这种事。”
江风:“……”
玄一正色道:“当然我们没有的。我们是大观!”
江风艰难道:“……是吗?”
“当时他们还跟其他道观一起,来A市跟乾元观交流取经过。”玄一道长快速转了话题,吧唧嘴巴道:“所谓取经嘛,总会互相画画符。他们是小道观,没什么底蕴,而符箓除却几种机密的,也没什么好不能教的,更多的靠天赋,不能说的是结煞。我们本着扶持的心态,能教的就教一教。”
“看见这个拒魂符我想起来了,这是他们冯家吸取各道观所长之后,唯一画出的拿手符箓。我师门后边仓库现在应该还压着一张,做纪念品一样地放着。”玄一道长点评,“我师父说,这符虽然有用,可不伦不类,对拘押的魂魄不好,所以没让我们学。只是碍于面子存了下来。他还说这冯家人的道术,都很邪门。自己钻研,怕是钻错路子了。”
江风:“听你这么说。冯家以前就不大干净。”
“唉,这年头就算是正统道观里,也难免会有些败类,要说不干净,的确是有很多人受利益诱惑。至于道术干不干净,老夫也不敢说啊。”玄一道长说,“他们做过什么不重要,他们早就在一百多年前,就被灭门了。这么小的支派,都不算正统,所以没有任何记录。”
江风跟阎罗,早就将近五百年内,有关冯姓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