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皱了皱眉,厌恶道:“咱们主子是皇上的发妻,是这大清的皇后,岂是那等人能比的?皇上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况且有太后娘娘在,她翻不了天的,不管她有什么念头,也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她比塔娜看的清楚,现在的大清可不是□□那会了,如今大清入关不久,正是给天下汉人做,太后又怎会容许皇室出现兄夺弟妻的丑事?
何况贵太妃也不是好相与的主,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被人戴绿帽子,那女人再有本事,也进不了这后宫。
乌兰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西洋钟,道:“你先下去歇会儿吧,有事我叫你,约莫酉时左右再去厨房熬点银耳燕窝粥,再做几样清淡的小菜端来,主子病了几天,到现在还没吃过什么东西。”
塔娜点了点头,“好,乌兰姐姐,我先下去了,如果主子醒来便唤我。”
乌兰颔首,“去吧,这里有我呢。”
房内顿时安静下来,躺在床上的人才慢慢睁开眼睛,呆呆的望着头顶明黄色的帐子,良久过后,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慈宁宫内。
“苏茉尔,孟古青现在怎么样了?”孝庄盘膝坐在炕上,手中捻着佛珠,淡淡道。
“皇后娘娘前日醒来后便没再烧过,刘太医说只要别动气,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了。”苏茉尔回话道。
孝庄点了点头,忽道:“福临呢,就没去看过一次?”
外面的人并不知道这次皇后病重的原因,宫内的人却瞒不了,这次动静闹得这么大,只怕宗室那边也得了风声。
皇后病危,皇帝却对此不闻不问,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
苏茉尔觑了眼孝庄的脸色,低声道:“皇上这几天都在乾清宫处理政务,并未踏足后宫,只今日一早起来便往宫外去了。”至于去了哪里,两人都心知肚明。
孝庄捻着佛珠的手一顿,沉默片刻,方淡淡道:“宫外的事你让人多看着点,一旦有什么动静及时回我。至于孟古青那边,你让太医院的人精心些,却什么药材也只管到慈宁宫来取就是。”
苏茉尔应了声,道:“皇后娘娘病情倒无大碍了,只是自从前日醒来后就没怎么说过话,我瞧着连性子都变了,安静了许多。”
苏茉尔想起昨日看到的人,心中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可以说是看着皇后长大的,皇后是典型的蒙古姑娘,爱说爱笑,性子也有些骄纵跋扈,不然这次也不会跟皇帝动手。
然而昨日见到的人却让她吃了一惊,安安静静的,人也瘦了一大圈,脸白如雪,也不怎么说话,她这个素来心冷的人看了都有些不忍。
孝庄闻言,叹了口气道:“经历了生死,性子有些改变也不足为奇,只希望她经此一事能长进些。罢了,这孩子这次也是遭了不少罪,一会我去看看吧。”
孝庄原本对这个侄女也是颇为喜爱的,只是孟古青这三年来的表现实在让她失望,骄纵任性,目光短浅,行事又冲动鲁莽,不顾大局,教了这么久都没有一点长进。
这次更是离谱,堂堂一国之后竟跟皇帝大吵大闹,还动起手来,简直闻所未闻。
福临性子本就执拗,吃软不吃硬,孟古青这性子,实在是不适合皇后这个位子。
想到此处,孝庄面色微沉,轻阖双目,罢了,再看看吧,实在不行,为了大清和科尔沁,也只能委屈孟古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记载董鄂妃是顺治十三年入的宫,但博果尔却是顺治十二年二月受封为襄亲王,这时候他虚岁才十五,并无任何功绩忽然封王,一年后又忽然薨世,不得不让人脑洞大开。因此本文设定为董鄂氏与顺治早就于十一年就已相识,只是因身份等原因才在两年后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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