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齐言看着十分关心自己的南璟风不由得蹙眉道:“南兄好像对我的身体很关心的模样。”
“嗯!我们做郎中的职业病,遇到稀奇古怪的病症,都是想要看一看的!”南璟风说得坦然,他觉得奇怪就是柳齐言的身体情况不像是一个精壮的男子,倒像是……宫内的内侍一般。只是柳齐言的确是个男子,这是毋容置疑的。
李蕙质其实也早就觉得柳齐言的脉象不对,可是她不似南璟风一般,接触过内侍,所以并不是很了解。
李蕙质知晓南璟风的性格,他向来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性子,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齐言哥哥,我兄长不是外人,你告诉他吧!”
柳齐言点了点头,沉思着说:“前年我进京赶考,偶遇了风寒,身体越发的疲惫,昏倒在地,孤苦无依的时候,也就遇到了蕙娘,她诊治了我许久,才让我转危为安的。”
“前年?”南璟风瞪大了而眼睛,“你是哪里的人?”
“月城!”柳齐言才醒过来,身体有些虚弱,只是两位郎中的医术不是小瞧的,他气色已经好了许多。
月城?南璟风蹙紧了眉心,挑眉看向李蕙质,随后抓住了柳齐言的手腕沉思着诊脉,虽然南璟风的医术并非绝顶,可看一看陈年旧疾还是瞧得出来的。
“那是前年八月的事情了,在脉象上还能看出什么?”柳齐言被猛地抓住手腕,就知道南璟风又要做什么,是以没有反抗些什么。
南璟风诊脉对着李蕙质示意,希望她接着说。而得到他示意的李蕙质,也就点点头说:“嗯,我曾经见过齐言哥哥,记得那个时候他身体还是很好的,毫无征兆的就是大病一场,我那个时候才行医不久,就有重症患者上门,我根本没有想到会是他。”
“为什么会昏倒?”南璟风很想知道,脉象上看柳齐言的身体很是诡异,说他体魄精健不为过,可是又有着一种残缺的虚弱,为什么会这样南璟风也没有办法解释。
李蕙质听到南璟风这样问,不由得哼了一声说:“压力太大、过度劳累、心力交瘁,一直紧绷的弦忽然放松,暴瘦后的营养不调,再加上受了点暑气,就晕了过去。”
“说白了就是心神耗损太过,累得呗?”南璟风听到了李蕙质这样说,心中升起了淡淡的不悦,随后却是皱着眉道,“你确定只是这样?没有瞒着我什么吗?”
“嗯!其实是有的,他是得了一种古怪的疫症,我就是治好了他,才扬名的。”李蕙质抿了抿唇,却没有告诉南璟风柳齐言害得是什么病。其实就是李蕙质自己,都不知晓南璟风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柳齐言听着李蕙质那有些讽刺的语气,他也不是很在意,说道:“蕙娘,你一向在意我的身体我是知道的,这次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要有下次?”李蕙质瞪大了而眼睛,哼了一声说:“这次是我和哥哥在,才能够这样快让你清醒过来,要是没有我和哥哥,你就完蛋了你知道吗?”
柳齐言眨了眨眼,他笑着道:“我现在不是好得很吗?我只记得体格我自己知晓,而且我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总是将我当成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啊!”
“你以为我想操心吗?”李蕙质冷哼了一声,“就是因为你总是要我操心,我没有办法,你不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可我是,我才不想未老先衰呢!”
“嗯!”柳齐言点了点头,微笑了起来说:“好,我错了,我日后一定乖乖听话。”
李蕙质轻轻笑笑,表情有些疲惫,“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本来想弄个欢迎宴的……”
听到李蕙质这样说,柳齐言神情之中带上了几分愧疚,“抱歉,我弄得大家不愉快了。”
“无碍!”南璟风摇了摇头,“你好好休息吧!欢迎宴,什么时候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