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的让婢女扶着她在院子里走几步。她本来就是闲不住的人,待在床上七日足够她发霉,虽然此时走路仍然是举步维艰,但也好过卧床得浑身骨头节酸软。
李蕙质走得很慢,身边是春樱春柳的搀扶,虽然走上几步就要歇歇,但总算是见好了。
原本李蕙质是唯恐在院子里见到李念娇的,因着李念娇到底有着矛盾,且即使她这般受辱,却也不见李念娇有什么伤筋动骨,这的确有让李蕙质心里难过,这让她知晓可能在父兄眼中自己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只是可以下床走动后,她每日出门都不会碰到李念娇,这又是三五日的时光了,她走路也不再依靠春樱二人的搀扶,仍然见不到李念娇。平日里总是会碰到的女子,这一下子遇不到了,的确是让李蕙质感到了怀疑。
“春樱,李念娇呢?这好像有些日子没有遇到她了。”李蕙质随意提了一句,她本意是不愿意见到那个人的,因为见到就会想到曾经的屈辱。
春樱叹息了一声,蹙着眉说道:“小姐你是不会遇到堂小姐的,她现在可是不敢出门的。”
“不敢出门?”李蕙质挑眉,“她是被父亲下令禁足了吗?”
春樱摇了摇头,春桃接过话,语气之中带着三分的兴奋说:“老爷可是原本想家法伺候堂小姐的,但是小姐你受伤的当日堂小姐一夜未归,第二日便被发现倒在了一个偏僻巷子里,早已经是浑身血迹面目全非了。”
李蕙质听了春桃的话,不由得蹙眉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李念娇被……”
“听说倒是尚是完毕,只是……”春桃脸色通红,不知晓该要如何说下去,“只是听说身上的伤势也很是狼藉,让人不忍直视了。”
李蕙质听了春桃的话,不由得面上一红,皱着眉道:“她这样,父亲没有很是诧异和生气吗?”
春桃摇了摇头,春樱却是看了一眼春桃,随后对着李蕙质道:“老爷虽然很是生气,但到底对着堂小姐没有任何办法,毕竟堂小姐是亲封的乡君。是陛下对堂小姐的抚慰,若非堂小姐有老爷这个伯父在,按照以往惯例是可以由皇室抚养功臣遗孤的。”
李蕙质点了点头,了然说道:“怪不得李念娇在帝京百般横行,却拿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是因着她是功臣遗孤,有皇室的照拂。所以……她的乡君该不属于敕封诰命吧?”
春樱回复笑着说道:“是的。堂小姐虽然现在住在国公府,可是毕竟皇家亲封的乡君,到底有着不同。”
“哎!”李蕙质叹息了一声,“即是如此,那么她李念娇如何,于我们李氏一族的女子倒是无碍了?”
春樱点了点头说道:“嗯,不过奴婢倒是不知晓为什么堂小姐这样仇视小姐你,要知道你们并没有矛盾与冲突啊!”
李蕙质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傻春樱,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所有人都如同你这样看的明白。”
此时李蕙质是懂了,为什么李念娇对于她有除之后快的心情了。因为李家的姑娘此时不止她李念娇一个了,若是从前李念娇背后有整个国公府,伯父和兄长都是她一个人的,她不必担忧一切,哪怕是挑不到顶好的夫君,但也不会太差,而且不需要担心日后会被婆家欺负。
可是有了她李蕙质一切就都不同了,不是唯一……李蕙质清楚明白这一点有多么的伤人,她有体会,但是仍然不能谅解李念娇,她毕竟做得过分了。
“既是如此,便不需要管她了。”李蕙质摇了摇头,须知美貌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尤为重要的,尤其像是李念娇这般就更是珍重自己的容貌如今容颜尽毁,怕是于她来说也是致命的打击了。
想到这里李蕙质便是松了口气,她自是不在意这些的。其实若是没有李念娇的惹事上门,她生活的如何境况怎样都是与李蕙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