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是松了口气笑道:“放心不下你啊!生怕你一直休养不好……”
李蕙质听着岑子瑞的话,勾了勾嘴角道:“没有什么的,伤还是好得很快的,没有大碍。”
“身上的伤见好,那么心里的呢?”岑子瑞看向了李蕙质,轻轻一笑问道:“还记恨哥哥吗?”
李蕙质摇摇头,低声说道:“不了,没有记恨哥哥过……之前也是觉得哥哥不喜欢我,可是现在想想是我多心了。”
“蕙娘……”岑子瑞也是松了口气,轻轻一笑道:“如此便是好了,我生怕你不在意我这个哥哥……”
李蕙质垂下眼眸说道:“就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会伤心啊!不过,我想了想或许哥哥也是为了我好,你的说法想法都是没有错的。”
岑子瑞叹息,随后勾了勾嘴角道:“嘴上说着没有,心里还是有着芥蒂是不是?”他轻轻笑,随后摇头道:“你不需要否认,蕙娘我是你的哥哥,再清楚你不过了,有些情绪说出来才会安心啊!”
“哥哥……”李蕙质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岑子瑞说道:“其实我也并非没有在意,我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是心里却是清醒得很。我知道,我在意着什么。我在意着你和父亲,我在意着你们的情绪,你们的看法,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
“蕙娘……”岑子瑞叹息了一声说:“虽然是老生常谈了,但是这话终归是没有错处的,我是你的哥哥,父亲是你的爹爹,我们是你的骨肉血亲,不论发生什么,咱们始终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可以解决的。”
“我是知晓,但是……”李蕙质垂着眼眸低声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有些话,我其实是说不出口的,对你对父亲。”
岑子瑞叹息了一声对着李蕙质招了招手道:“蕙娘,你过来,到哥哥身边来。”
李蕙质听话的走了过去,提着裙子在岑子瑞的脚边跽坐下来,“哥哥……”
看着李蕙质的动作,岑子瑞神情之中带上了几分无奈,“蕙娘,你何至于如此啊!”
李蕙质浅笑摇了摇头说:“哥哥,你不要在意我,想说什么就说些什么吧!”
岑子瑞叹息,一直以来岑子瑞都信奉一句话,说不如做,但是对上李蕙质这句话真的不见得有用。不说只做,她若是无法察觉无心去想,反而会事与愿违,想到这里他轻轻一笑语气温柔道:“蕙娘,你是哥哥最宝贝的妹妹,是哥哥在这个世界上最最在意的人,哥哥希望你好好的,所以会让你有个顺遂的未来平安的一生。”
李蕙质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听着岑子瑞开口说话。她是知晓的,哥哥有多么多么的在意她,因为她也非常非常在意哥哥,所以她才接受不了,哥哥会在自己受到危险的时候,想到的不是维护照拂而是责备批评。
“这些话其实并不想让你知道……蕙娘,当日我在巡城司衙门看到你狼狈憔悴的模样,我的心当真犹如被捏了一把一般,悔痛又不甘心。”其实他一直不敢去回想当日的场景,若是自己去得晚了,若是自己没有在意李蕙质的下人,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李蕙质垂下眼眸低声道:“我是盼着哥哥去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最要强的人,但是……在那个是时候,在被欺负的时候,心里仍然是脆弱的。”
“蕙娘……”岑子瑞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李蕙质的脑袋道:“你脆弱不要紧,这里没有人会笑话你,你身边的人都是最最在意你的人,你不开怀只会让人担心啊!”
李蕙质听着岑子瑞这话,随后笑了笑道:“我明白的,哥哥……我心里有数。”
“这就好!”岑子瑞点了点头,伸手拉起了李蕙质说:“别这样待着,就是地上有羊毛地毯也是寒的。”
李蕙质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