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小厮耳背些,听错了而已。”
就是这欠抽的绿竹,耳背,耳背,回去要给她买点猪耳朵补补。
耳背的绿竹,猛地打了个打喷嚏,喔喔,这谁,谁想我呢,能不能想的斯文些,想的那么粗暴,害我打那么大个喷嚏,真是的!
粗暴的若云,终于给容云轩解释清楚了,而听明白的容云轩正一脸戏谑的看着若云,若云不好意思的,陪着无法发自内心的笑脸。
容云轩看着若云一副皮笑肉不笑,万分的憋屈的样子,真是想大笑三声,不知为何,这刚刚结识的公子,无论何种表情,总能让他心生喜悦!
这真是自己这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便是和绿腰在一起也从不曾有过。
呵,情窦初开的人儿,总是不知这喜悦是什么,可当明了时,付出的感情往往就收不回来了!
这便是情浅犹未知,知时犹已晚!
若云今日的目的已达成,丑也出够了,实在不想和这前世短命的皇子再墨迹,便找个借口道:“今日出门匆忙了些,未曾和父母报备,不宜归家太晚,所以为兄就先走一步了,来日有缘再聚。”
若云话一说完,就准备拂袖起身,却被容云轩一把扯住衣袖道:
“秦兄,你慌什么,你我兄弟一见如故,话没说几句,茶没喝半盏,曲还为听呢,你怎好撇下为兄先走,若是怕家人见怪,一会听完曲子,为兄自送你归家可好?”
容云轩心道:本殿连你男女还没搞清楚呢,你就想走,美的你,撩拨了本殿,还能这么片叶不沾身的走,美不死你,怎么说,怎么说也要陪本殿好好的喝上几盏茶才能走的吗!
不过你可别是个女子啊,若你真是个女子,这形事作风也真是太过大胆,以后那个好男儿敢娶你啊!
不得不说,这太子殿下想的真是有点远啊,这雌雄还未辨呢,就替人家愁起婚嫁的问题来了。
若云心头顿时,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娘的,不好,当然很不好,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你一个未婚配的男子,你深更半夜的送我回家算什么呢?
虽说姐这人一向不拘小节,连人家风状元家的墙头都爬过,但那是姐和他关系不一般,好么。姐想勾搭他,好么。
而你,问题是姐和你关系清如水啊,而且姐也不是那种吃着锅里望着碗里的,半点也没想勾搭你啊?若云心里这样想着,但是嘴上该怎么说呢?好犯难呢?
这时就听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就听绿竹道:
“你谁啊,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往哪儿凑呢?这是我家小,呃,小公子的包间,你一个女子向里凑什么?”
就听一个娇媚的声音道:
“哎呦,这位小哥,您急什么,奴家可是女子,就算真碰上了,也是奴家吃亏好么,这包间一向是我家小姐给一个贵人包的,怎么今日到让你家小公子给包了呢?奴家想问问你家小公子,行个方便好么?”
就听绿竹语气不耐的道:
“有事说事,你离我那么近做什么,一身的脂粉味,呛死我了,没事你撒那么多香粉做什么,真是!这又不是花街柳巷,这就是个喝茶听曲的地方,真是的。”
只听那娇媚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你,你这乡巴佬,懂什么?这里的贵人哪有不熏香的,哼!”
若云一看机会来了,当然不能错过,赶忙道:
“在门口吵闹什么,有话进来说。”
若云话落,绿竹就推开门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涂脂抹粉的女子,见了容云轩就赶忙挤了过来道:
“原来容公子您在这儿呢,我家小姐正寻您呢!”
容云轩正想问,寻我做什么,若云已赶快接话道: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