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被囚禁着的区域,区区只有两米宽的小道,将左右两边一排排坚固的铁栅栏,犹若银河般隔开,在那高大铁栅栏的后面,封锁着一群触犯了世俗法律的边缘人,这里没有阳光,没有温暖,彻底将他们与世隔绝。
铁栅栏的缝隙里,偶尔会伸出几双绝望的手臂,那手臂因为长时间没有触摸阳光,已经滋生出来了各种各样的斑痕;又或者被撕裂的指甲口,破损的皮肤表皮,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忽然,一双肥硕且有力的手掌,一把将铁栅栏的柱子握在手里,并且兴奋的摇晃,铁柱子上面绑缚的锁链,又随之发出叮呤哐啷的声响。
“哈哈哈!又有新的玩物进来了,我倒要看看,他能够在这里撑上几天,才能够彻彻底底的疯掉!哈哈哈”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的是雷鸣般附和着的嘲笑。
这里是监狱,是囚犯们被限定的场所,但是,它又是一个适者生存的绝境,如果不能段时间内适应这里的环境,那么,要么是疯掉被扔进精神病院,要么被强迫的自杀。
正如现在里面的人,他们都已经变成了没有感情的修罗,他们的眼里只有恐惧,以及奴役与被奴役。
“狼哥,也不一定,说不定这一晚都没捱下来,直接就拿脑袋撞墙自杀了,哈哈哈!就比如上次进来的那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兄弟们也很是喜欢,结果刚刚轮到第十三个兄弟去疼爱他,吓得他就直接咬舌自尽了!真他吗怂!”
在右侧握着铁栅栏,双臂孔武有力的那个人的对面,又伸出来一双相对瘦小的手掌,也是突然握住栅栏的铁柱子,犹如发情期的公猩猩,躁动个不停。
这个时候,站在中间小路上的小刘,微微侧着头,用手捂着嘴,对着站在他身后侧的小张,低声说道。
“他说的那个,应该就是上个月进来的那个落网的人贩子,结果来的当天晚上,就直接自杀了!”
“你说的那个罪犯我知道,因为是个拐卖儿童的惯犯,在咱们这儿准备下手的时候,被上官警官给逮住了,本来说的是移交通缉这个人贩子的所在地审判。
可是上官警官偏要将他在咱们这儿关一夜,再让那边的同志提走,结果谁承想,还没到第二天呢,当天夜里就死翘翘了!”小张又继续补充道。
“死的老残了,不过啊,那个人贩子听说长得还行,个子高,人又帅,就是靠着这点拐骗儿童才屡屡得手,谁知道,也正是因为这点儿……唉!可惜了了!”
小刘说到这儿,面目狰狞,跟上厕所时便秘一样,细思极恐的后怕。
被搁在中间的陆衡,听到这儿,顿时来了兴趣,迫不及待的问道。
“怎么了,可惜什么了?”
小张和小刘对视一眼,然后一起把目光落在陆衡的身上,并在他身上上下打量,最后定格在了陆衡的腰上。
“法医检查他尸体的时候,发现他的菊花,连基本的排泄功能都不具备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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