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急忙道:“无耻!你们侵犯当关门的理由明明就是替秘境死去的子弟讨要说法!况且就你说的这件事,计郡守不是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吗?通缉令上的画像和名字都不一致,那逃犯根本不能确定就是我们当关门的六弟子,你们别过来诽谤!”
当关门的弟子们一听到这话,全都惊愕地盯着幽雨婷,他们可是第一次听到关于汪一喵是逃犯的事。
幽雨婷旋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对着一众弟子们补充说:“不要惊慌,这件事你们迟早会知道来龙去脉,要相信自己的同门。”
白活哈哈大笑,轻蔑道:“哈哈,幽雨婷,你那么急着否认干嘛?心虚了吗?我所说的可并不是指汪一喵,而是他!”
话音刚落,白活就伸手直指那群当关门弟子中的一人。
所有人齐刷刷地扭头望去,赫然看到白活所指之人竟然是新来的十六师弟法缈。
“他就是十五年前因为郝壹案而遭到通缉的那个小孩,郝壹之子郝帅!”
“什么?”连夔海都震撼不已。
十五年前郝壹案可是轰动了整个贺国,郝壹因为大不敬之罪祸及全族,而郝壹的妻子却带着儿子郝帅潜逃,从此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无踪迹。
但今天,通缉了十五年的逃犯却说出现在自己面前,任谁听了都会大惊失色。
“你别血口喷人!过了十五年的事,当年的郝帅还是一个小孩,现在若还活着也都是成人了,你们又岂能认得出来!”幽雨婷愠怒道。
白活冷冷一笑,在他身后徐徐走出一人,不急不躁地说:“鄙人淞山城捕快白打工,自幼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能将整个贺国所有通缉的罪犯都记得一清二楚。恰好最近休假归家探亲,却在今天意外看到当关门之中藏有朝廷通缉的余孽,于是就带着族人过来为民除害!”
“幽雨婷,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刚才也算你还要脸,没有否认自己包庇逃犯郝帅的罪状,不然又将会费番口舌。”
“白活,你可还真会胡说八道。但你除了断章取义,指鹿为马,还能有什么证据?”幽雨婷不屑地说。
“你要证据?逃犯就在这里,直接问他便是!”
法缈叹了口气,像是早有预感一样,并没有做任何挣扎或退缩,而是坦白道:“我正是郝帅。”
夔海再次震惊,当关门的人也骇然,他们万万没想到法缈竟然会主动承认。
在四周错愕的目光中,法缈万念俱灰,徐徐迈步向前,朝着白家人走去。
白活哈哈大笑:“哈哈,幽雨婷,你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他又转脸对着夔海说:“夔统领,当关门包庇罪犯证据确凿,你还不把当关门的人拿下?”
夔海从讶然中缓过神来,厉色道:“这件事还有待查明,不能因为这人承认就能确定他就是郝帅,待确认了他的真实身份后再做处理不迟。”
“夔统领,你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妥吧?既然法缈已经承认,那他和给他庇护的幽雨婷都应该当作嫌疑犯,按理是要收押入狱等待核查的。夔统领该不会徇私舞弊,知法犯法吧?”白打工冷冷地说。
夔海登时怒目圆睁,大声吼叫:“放肆!本统领向来铁面无私,岂能容你污蔑?幽雨婷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宗门的掌权者,我一个小小的统领哪里有权力因为捕风捉影的事而去逮捕她?”
“既然你没权力,那你叫计郡守来吧,想必他一定有这个权力。”白活皮笑肉不笑地说。
“不用你操心,本统领早就叫人去通知郡守大人了,估计几分钟后,郡守大人就会抵达这里。”
“计某已经到了,白长老究竟所为何事?”忽然一个声音从瑶砌的端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