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尹兆这时才恍悟过来自己进了风道城后,的确连一张有关汪一喵的通缉令都没见到过。
“我洛家安排在齐家的暗子传回话,说这是齐必峮的命令,连他们也不知道是何缘故。”洛岗虎赧然回复。
“这事情不简单呀!”尹兆想起了齐必峮的总总表现,顿感狐疑。
“洛某觉得在没搞清楚这件事之前,切勿随意行动。以洛某对齐必峮的了解来看,他忽然做出这种事,必然背后有深意。”洛岗虎谨慎地说。
“那洛老爷可否有办法尽快查清楚齐必峮那老东西的意图?”
“本来洛某是打算今天早上就过去齐府问个究竟的,但结果听说有几位梵州城派来的贵宾到访齐府,因此洛某就不敢过去上门询问,免得惊扰了几位贵宾。殊不知原来尹长老和蓝老弟就是贵宾之二,有失远迎了!”
“洛老爷客气了,我们知道洛家一向与齐家不和,而且现在是齐家掌权,按规定是要避嫌,免得被按上争权的罪名,那就是无妄之灾了。”
“蓝老弟能够体谅莫某,洛某真是感激不尽!”
“洛老先生,那你现在可以过去齐府问个究竟了。”尹兆淡然道。
“是是是,洛某现在就动身。”
尹兆得到答复后,立即站了起来,准备回齐府,蓝瓶也紧随其后,洛岗虎见状,不敢迟疑,马上随着尹兆和蓝瓶出发。
很快,尹兆和蓝瓶就回到了齐府,洛岗虎故意落后他们半拍抵达齐府。
当齐府的的门卫看到洛岗虎的时候,顿时一惊,马上安排人进府通报,然后将洛岗虎接引入府内的待客厅。
没过多久,齐天歌就笑盈盈地走进了待客厅,对着洛岗虎拱手一拜:“今天是什么风把洛家太上长老给吹来齐府啦?”
“齐必峮那老家伙呢?他怎么不出来见我?”洛岗虎见来者是齐天歌,不由眉头一皱。
“家父正在接待梵州城派来的使者,想必洛家老爷应该早就收到风了吧?”
“老夫今日过来,就是要问问你们齐家为何不提前打个招呼就撤掉了王汪和穆沐的所有通缉令,如果今日老夫得不到满意的答复,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洛老爷,你们洛家不是早就想把那满城的通缉令给撕掉了吗?”齐天歌戏谑地看着洛岗虎。
“拜你们齐家所赐,撕掉那两份通缉令还有意义吗?现在老夫倒不希望在捉住那两个小贼之前就让那两份通缉令消失,所以今日你们齐家必须给个说法!”
“其实要撤掉那两份通缉令也并非我们齐家的本意,那是在昨天晚上,郡守大人传下来的命令。”齐天歌微微一笑,倒的确说出了事实。
洛岗虎不由眉头一皱,陷入凝思,良久后才问:“郡守大人这是何意?”
“这我就不敢妄自武断了,你还是亲自去问郡守大人吧。我们齐家也只是收到了简简单单的一条命令,然后奉命执行罢了。洛老爷还有什么要问吗?”
“想送客吗?呵呵,老夫知道王汪现在就在你们府内,把他押过来见老夫,老夫倒要看看他的真面目。”
“洛老爷,现在好像还没到你们洛家掌权吧?”
“这不快了吗?只剩十一天就过年了,过完今年不就轮到我们洛家掌权了吗?”
“但现在不是,你还命令不了齐某。”
“哈哈,齐家主,你这话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忽然一个声音从室外传来,尹兆和蓝瓶优哉游哉地走进待客厅之内。
齐天歌不免心中一颤,紧紧地盯住尹兆和蓝瓶。
尹兆和蓝瓶走进待客厅后,如同进入自家卧室,不用齐天歌安排就自然而然地入座其中,并摆出了一个让自己坐起来很舒服的姿势,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