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今天司鸿初的表现,真是应了一句名言——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现在无论是金大方和金宝宝,亦或是幸灾乐祸的刁凯乐,全都拿司鸿初没办法。
司鸿初好像根本没觉察到大家的怒意,兀自说道:“爸,咱们是不是可以单独谈谈?”
“别管我叫爸。”佣人已经进来了,金大方不想被看笑话,示意他们下去,随后气鼓鼓的对金宝宝道:“你找了这么个男朋友,全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
气氛变得空前紧张,四个人互相间虎视眈眈,空气中似乎有目光相撞发出的电击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鸿初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提鼻子一闻:“上好的雨前龙井,没想到你家还挺有钱吗。”
“谢谢夸奖。”金大方越来越火,差点将沙发的蒙皮撕碎。
“不过伯父也只是有钱而已。”呵呵一笑,司鸿初缓缓说道:“现在这个时代,如果你只有钱而无权,那么就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随时沦为政治权贵的盘中餐。只有有权,才能指鹿为马颠倒是非,为自己赚更多的钱。”
司鸿初终于放开了金宝宝,金宝宝急忙坐得远远的,心中颇为纠结。
司鸿初越来越不靠谱了,金宝宝觉得还不如刁凯乐,她觉得自己可以坦承跟司鸿初没特殊关系,是专门请来作秀的朋友。但这样司鸿初可能会被赶走,自己会被逼嫁给刁凯乐。
或者,金宝宝可以指望司鸿初说服父亲,但这个希望实在太渺茫了。
如果刁凯乐知道金宝宝此时的心理状态,只怕要肝肠寸断,自己对金宝宝实在没有吸引力。否则就凭司鸿初今天的表现,他本来可以很轻松的赢得婚姻。
“我只是一个生意人,不从政。”金大方强忍着怒气,缓缓说道:“要说是政商并举,非得是豪门世家才行,就比如敬思曹氏和思北蓝氏。”
司鸿初点点头:“我知道你不是世家。”
“不过,赚来足够的家财,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你伯父这还做得到。”金大方说到这里,重重哼了一声:“你知道吗,宝宝每个月光是化妆品就花掉几万,更不用说衣服全是名牌,我倒想知道你养得起她吗?”
刁凯乐得意洋洋的笑道:“宝宝不会和你过苦日子的。”
“不就是钱吗?!”司鸿初仰坐在沙发上,高跷起二郎腿,点上了一支烟:“你刚才提到了敬思曹氏和思北蓝氏,很不巧的是,这两家跟我关系都不错。”
金大方差一点脱口而出:“能别吹吗?”
司鸿初穿西装蹬单车,活脱脱是一个乡镇企业的推销员,蓝家和曹家是何等层次,怎么可能会让这么一个推销员登堂入室。
就在金大方寻思着,怎么狠狠挖苦一下司鸿初的时候,刁凯乐刷刷开出了一张支票:“给你三十万,以后不要再纠缠宝宝。”
金宝宝有点发傻,没想到刁凯乐用出这么一招,本来司鸿初办事就太不靠谱,又一直都很缺钱,她非常担心司鸿初会在金钱面前败下阵来。
“当金钱站起来说话,所有真理都会沉默。”司鸿初冷冷一笑,对刁凯乐说道:“但我对宝宝的爱是真的,不如我给你三十万,然后你退出,如何?”
刁凯乐立即道:“老子一个月的零花钱都不少于这个数。”
司鸿初耸耸肩膀:“你都不答应,我能答应吗。”
刁凯乐狂妄的笑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你一个月零花三十万,不吹牛能死吗?”
金大方马上冲刁凯乐丢过去一个眼色,示意接下来的事情交给自己,随后吩咐金宝宝:“你跟乐乐去院子里走走,我有点话要对司先生单独说。”
司鸿初摆摆手:“去吧,大人说话,你们两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