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土皇帝,不问世事……”长叹了一口气,司空宥又道:“凌阳因为绝症离世,在他得知自己罹患绝症的时候,面临各方面的激烈争斗,而其子凌沧还年幼。他担心凌沧无法承担其责任,甚至可能丢掉性命。于是,他苦心布了一个局,把凌沧送到偏远的地方培养,然后安排包括我在内的几个得力助手将来辅佐凌沧出山。”
“这么说,这个凌沧的命运,倒与我有些相似。”
“只是有些相似而已,凌沧当时面对的是外部威胁,而你面对的是家族纷争。”司空宥说着,陷入对往事的追忆,目光愈发深邃:“当时,知道凌阳完整布局的人,连一只手掌都能数过来,其中就包括你父亲司鸿阳。也正是这个局,给了司鸿阳启发……”
“也把我送到深山?”
“不。”司空宥缓缓摇了摇头:“就在凌阳死后不久,你父亲与司鸿宇的争斗进入白热化,他非常担心司鸿宇会对自己痛下杀手。那样一来,你的未来将会非常危险,于是他恳求我在适当的时机出来帮助你。你知道吗,你父亲这一辈子,其实样样都胜过好友凌阳,唯一不足的是身边没有凌阳那么多的得力手下。作为主子的好友,我必须同意这个请求,至于后来你父母飞机失事,丁晨带着你夤夜出逃,完全是偶发事件,并不在意料之内。”
“于是,很多年后,当我来到这里上学,你就以导师的面貌出现在我身边……”司鸿初怆然一笑:“真是难为你了。”
“我给自己卜过一卦,我这辈子就是隆中对的命,辅佐一代又一代的盖世之才。”
“盖世?”
司空宥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你应当盖世!”
“但愿如此……”司鸿初正说着,突然又想起一个人:“等等,你能不能告诉我,照月是谁?”
“我不了解她和你父亲的恩怨。”司空宥缓缓摇摇头:“这些隐世家族,往往有很多秘密,即令是身边最好的朋友,也不会和盘托出。”
“原来是这样。”司鸿初对自己的家族,所知基本差不多了,唯一不解的是照月为什么这么恨自己。既然司空宥不知道答案,大概只有养母丁晨了解真相,可不知道为什么,司鸿初总是无法开口去问。
“你还想知道什么?”
“还有个问题我不明白,既然我父亲有这么给力的朋友,为什么不帮助我战胜那个叔父?”
“这毕竟是你们的家事。”司空宥一摊双手,多少有些无奈的道:“从朋友的角度出发,能帮你到这个程度,已属不易。”
“我觉得还有一个原因,是你没说出来的。”
“什么?”
“这对我也是个考验。”司鸿初狡黠的一笑:“要是我不能通过自己的能力,夺回本应属于自己的一切,也就不配做司鸿阳的儿子,这一辈子活该像个屌丝一样死去。”
司空宥笑着点点头:“你有这个觉悟,很好!”
司鸿初霍然站起,气势汹汹的道:“那么,告辞了!”
司空宥吓了一大跳:“干什么?你不会现在就去找你叔父拼命吧?”
“叔父的事情从长计议。”司鸿初说着,揉了揉肚子:“我现在饿了,正好晚上有人请客,我要去大吃一顿。”
秦寿生定好几天晚上请客,包括主要几位老师和同学,其实司空宥也应该来,但司空宥不喜欢参加这种活动。
司鸿初到了之后才知道,也不知怎么搞的,这次客变成王梓请了。
这样更好,王梓有钱,比秦寿生那个老骚
货大方多了,司鸿初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吃特吃。
王梓看到司鸿初,起身相迎:“司鸿初同学,你来迟了。”
“是你们来得太早了。”司鸿初呵呵一笑,感觉倒是挺满意,因为王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