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收拾抢来的财物、人口、马匹、车辆,继续去比卡。
我对莫伦哥说:“派名士兵去给比卡的逊勒沃斯子爵送信,就说我来了,让他准备迎接。”
“遵命,大人。”
走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隐隐望见比卡的城邑。这里几乎都是平原,但是在不远处仍然有几座活火山在冒烟,还能隐隐看到山坡上流下来的红色熔岩流。
“送信的士兵回来了吗?”我问莫伦哥。
“没有大人,我派了两次人,都没回来……”
他的话音未落,突然听见比卡方向炮声响亮,几颗炮弹呼啸着飞来,落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
“该死的!他们在炮击我们!”阿莫喊着。
卓西亚说:“阁下,看来不指望和平的谈判解决了。”
我拿起望远镜对着城邑看看,隐隐看到城头上挂着两个人。
我一撇嘴:“莫伦哥,你派去的那两名士兵全被吊死了,就挂在城墙上。”
“逊勒这个混蛋,畜生,我非吊死他不可!”莫伦哥破口大骂。
赫勒戈说:“阁下,我们得攻城了,让士兵们准备攻城的工具,准备进攻吧。”
卓西亚说:“他们有火炮,如果我们冲锋,肯定会损失很大,火炮可不是弓箭和标枪。”
我又用望远镜看了看城邑,说:“你们列好队等着,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如果看到吊桥放下来就进攻。”
“阁下,太危险了!”众人几乎异口同声。
“没事,我一个人过去,他们不会用炮轰我的,一个人不值得用炮轰。哈……”
我骑着摩隆、驮着阿奇离开队伍,慢慢地往城邑走去,果然他们没开炮。
我带着剑,可没穿盔甲,只穿着爵袍,鲁迅先生说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我则是“带着长剑而穿爵袍的唯一的人”,在这个世界里大概有点不伦不类,因为他们的规矩一般是带剑一定要穿铠甲。
慢慢腾腾地走到城墙下面不远了,清晰地看到城墙上的人,中间是个大白胖子,几乎没有胡子,也穿着铠甲;他左边站着个女人,穿着紫色长袍,头上戴着样子古怪的皮盔,手里拿着根拐杖;站在他右边的,竟然是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瘦高个子苗弗伦,原来这家伙跑这里来了,果然是和逊勒勾结在一起的。
“宇天龙伯爵阁下,”大白胖子开口喊了,声音尖厉厉的不男不女:“您这么大老远跑到比卡来,有何吩咐?”
“请问您是……”
“我,比卡城邑的主人,逊勒沃斯子爵。伯爵阁下,比卡这里早就宣布,不归迪那奎亚管辖了,我们自己独立,不受任何人节制。”
“子爵大人,您这个说法不符合《彭匹赫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