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乌拉那拉舒舒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事情的经过了。
她细细的询问了齐格一些事情,大致上和前世还是差不多的。
然而,在听齐格随口说了一句什么之后,她眼眸瞪大,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厉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边!”
齐格从未见过温和秀丽的乌拉那拉舒舒脸上出现这种近乎狰狞的表情,她不禁有点瑟缩的小声回道:“格格务须忧心,太皇太后也是中意您的。”
乌拉那拉舒舒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这个世界完全乱了,本应早在康熙二十六年就逝世的太皇太后居然到现在还活着,她果然重生的和前世不是一个世界吧!
乌拉那拉舒舒疲倦的挥手示意齐格退下,她要休息一下。
舒舒躺在床上,脑子涨的发疼,她要好好消化一下刚刚从齐格那里得来的信息。
选秀之时秀女不能带婢女进去,宫中具体的事宜齐格也不会知道,只是后来听说的。
她着凉发热撞到了太子殿下,是被太子殿下抱着送回来的。
这究竟是个什么事啊?乌拉那拉舒舒记得自己的身体很好的,前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生过这场病。
她揉了揉难受的额头,她知道的东西太少了了,根本就一团乱麻!
费扬古和觉罗氏平时这个时候已经准备就寝了,只是今天他们却没有睡意,坐着静默着,因为心里都为舒舒而忧虑。
觉罗氏欲言又止的看着费扬古,眉心微蹙:“爷,你说这到底是?”
费扬古制止她,提醒道:“天家事莫猜测,做奴才的只要服从就可以了。”
说是这样说,可是他手里的烟袋就没有停下来过,明显也是忧虑不已。
这道圣旨确实是也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要不是被舒舒吐血的事情吸引住了心神的话,估计当场就会震惊不已。
在他们的预料之中,舒舒应该是被栓婚给皇子的,太子殿下的婚事他们都知道圣上最是重视,要不然也不会相看了这么久还没有决定,毕竟太子都已经十九了。
之前他在圣上身边的时候,是了解圣上看中了石家的闺女的,只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指婚给了四阿哥。
嫁给皇子和嫁给太子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太子妃可是未来的一国之母啊。
虽然舒舒一向稳重端方,可是毕竟年幼,而且他们从未打算将她培养成太子妃。
更何况,舒舒作为他们的老来女,他们一向都是宠着的,他的几个哥哥都年岁相差悬殊,他大儿子的儿子,他们的孙子年纪都和舒舒差不多大,这让她性子纯善温和。
将来太子登基,她要面临的就是三宫六院,实在是担心啊!
“唉!”费扬古叹了一口气:“只希望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多熬几年,不然的话我都不能走得安心啊!”
觉罗氏一听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哽咽着:“爷!”
费扬古安抚的拍了拍她:“到底是身份贵重的太子妃,咱们该高兴的,愁眉苦脸的不吉利。”
毓庆宫,太子殿下胤礽在书房作画,吕有功在一旁伺候着。
执画笔的手修长完美,骨节分明,白皙无瑕,玉一般莹润,主人有条不紊的下笔,浓墨在纸上慢慢晕染开来。
他的相貌极其出众,俊美绝伦,宛若玉人,即使静静站在那里,挺拔的身姿也带着独特的高贵和矜傲。
金色的阳光洒在他仿从晶莹通透的大理石精雕出来的轮廓瓷白的侧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晕黄的光环,显得更加耀眼璀璨。
皇太子绯色的薄唇微微上翘,显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他专心致志的画着画作,似乎有几分漫不经心的问道:“乌拉那拉家的格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