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师父的事情你就少打听。”
“嘿嘿,好,”陆逊挠了挠头,问道,“那胖叔您也是陆家的人么?”
“老子姓张,你说是不是?”张晨瞪了他一眼,道,“不过我虽然不是陆家的人,但是原本我出身卑微,全靠当时陆老爷子提拔,才能升任东海掌柜的。”
说话的功夫,四人已经进了别墅。
虽然别墅中只有钟伯一个人居住,但是他还是将别墅打扫的干干净净。
陆飏、张晨和陆逊在沙发上坐了,钟伯则一个人来回忙碌着,给他们上着茶水点心。
瞧见他一个人来回忙碌着,陆逊本想起身帮忙,却被张晨拉了回来。
瞪了他一眼,张晨低声骂道:“瞎搀和什么,我们难得回来一趟,就让钟伯给疯子好好服侍服侍吧。”
看着钟伯佝偻的身躯,陆逊忽然叹了口气。
能够待在此处服侍陆家,钟伯曾经想必也是刺客世家的佼佼者。但是时光匆匆,岁月是最可怕的武器,曾经挺拔的身躯,钟伯如今却已经是佝偻不成形。
钟伯给他们上了茶水和点心,然后就去厨房端了一盘鸡蛋饼回来,含笑道:“少爷您是最喜欢我烧的鸡蛋饼的,来尝尝吧。”
看着那盘中的鸡蛋饼,陆飏眼角忽地渗出点点水花,低声道:“钟伯,您辛苦了。”
“不苦,不苦,”钟伯扯了扯腰间的围裙,干枯的唇角微微咧动,开心道,“少爷您回来就好,只要您好,老仆我就最开心了。”
张晨叹了口气,忽地笑道:“钟伯,我也喜欢您的鸡蛋饼,分我一块成不?”
“哈哈,你们两个,从小就喜欢抢东西,老仆的鸡蛋饼也是你们抢的最多的东西!”钟伯哈哈一笑,忽然看向陆逊,道,“陆逊啊,你也吃点吧!”
陆逊舔了舔嘴唇,兴奋道:“钟伯,您的鸡蛋饼和我妈烧得一样呢!”
“真的啊!”钟伯微微一怔,微笑道,“那可太好了,相信你会很喜欢吃的。”
“当然啦,从小到大,我妈每次烧多少,我就会吃多少的!”陆逊搓了搓手,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鸡蛋饼吃了起来。
只坐了一会儿,张晨就起身拉着陆逊跑去了二楼,只留下陆飏和钟伯在楼下。
张晨随意打开了一扇门就走了进去,然后非常熟练地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
嘎吱一声,木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按照陆逊的目测,那床的四只脚似乎都有了一定程度的弯曲,这张床委实也太可怜了。
陆逊靠在衣柜上,好奇道:“胖叔,这是你的屋子么?”
“是啊!”张晨笑道,“最早我是住在第一层的外门弟子区的,后来跟了陆老爷子,就搬来了这里,当时我和疯子都是七八岁的年纪,老爷子就让我搬到了这里,和疯子作伴。”
陆逊嘻嘻一笑,凑到了他身旁,问道:“胖叔,您就给我说说我师父的事情吧?”
“你确定要听?”张晨眯了眯眼睛,肥肉几乎将眼睛都要遮住了,“你师父如果知道了,保不准杀人灭口哦!”
摸了摸鼻子,陆逊嘿嘿笑道:“哪能呢,您就说吧!”
“前面已经跟你说了,疯子是孤儿,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被陆老爷子收养了。老爷子一身孤苦,一直没有娶妻,可以说疯子就是陆家唯一的后辈。”
“当时陆家权倾刺客世家,可以说是刺客世家最大的家族,即便是曹家和冷家,都不能与之相比。”
“老爷子当时,也是刺客世家的家主,正是他一力推动了刺客世家参加抗瀛战争的。”
“可惜啊!抗瀛战争快要结束的时候,老爷子带领一家老小,在赶赴边界的时候,遇到瀛国鬼子的偷袭,整整一个团的军队,就是为了击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