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风诗语也是给远在津天的风静楼、风剑塘打去了电话,询问他们关于邓亦通的病症。因为没有见到真人,所以风静楼父子也不好随意判断,不过按照风诗语的描述,他们大致也可以判断出一些线索。
当日从雪海省返回津天以后,陆逊第一时间找到风静楼,坦诚了自己与风诗语之间已经建立了交往关系的事情。
对于身为老一辈的风静楼来说,陆逊已经有了女朋友却还来勾搭自己孙女的举动,却没有中年辈们那么激烈,相反,本身就娶了数名太太,后来数度变迁才恢复一名妻子的风静楼却是对此比较喜闻乐见。
在风静楼的撑腰下,哪怕风诗语的父亲风剑塘和母亲胡琼对此比较不满,却也是无可奈何了,最后风剑塘与陆逊在房间里面单独谈了接近有两个小时,才算是勉强接受了陆逊以有妇之夫的身份与自己女儿交往的事实。
既然是女婿所托,哪怕对这个女婿不太满意,正在老家津天的风剑塘表示过几天就搭专机过来,帮邓亦通诊治疾病。
得知风剑塘亲自前来为自己诊治,哪怕不确定此病能够顺利康复,邓亦通的心情也是无比复杂的,不过他仅仅是默默地向风诗语表达了感谢,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对于他沉默寡言的性格众人也都了解,所以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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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你去找了陆逊啊……”
拿着手机站在阳台上,姚若愚两眼发直地盯着对面的宿舍楼,喃喃地念叨了一句。
电话那头,吕程欢默默地点了点头,肃然道:“老姚,上回我问过你,下个学期你打算在学生会怎么发展,当时你给我的回复很模糊,那么现在……我希望你给我一个直接的答复,因为可能秘党对你而言只是一个游戏,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我这一年都在为之奋斗的地方。”
“直接的答复?”莫名地,姚若愚的瞳孔中似乎闪烁着淡淡的火影,此刻站在阳台上的他,身体里似乎潜藏着一尊火焰熔炉,正在吞吐酝酿着近乎恐怖的灭世烈焰。
良久后,姚若愚才默默地闭上眼睛,淡然道:“你是打算推举陆逊上来么?”
吕程欢肃然道:“是的,如果你下个学期不打算继续在学生会了,那么我必须要找一名新的秘党领袖,继续带领秘党……”
“你自己不行么?”蓦地,姚若愚淡淡笑道,“堂堂银狐,莫非还会无法带领秘党么?”
“你我也是经历众多的伙伴,何必说这种搞笑的话语呢?”吕程欢轻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若是由我继任秘党领袖自然也是可以,但是你莫非不了解我么?我固然可以独当一面,却绝对不是一个合适的掌门人。”
望着阳台外,姚若愚忽然感觉阳光略微有一些刺眼,眸子也略微变得有些冰冷,淡淡道:“好吧!我明白了,放心,下个学期我会继续待在学生会的。”
“那就好!”吕程欢闻言不觉松了一口气,微笑道,“若是你留下自然是再好不过了,那就没什么事情啦!那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