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渊源?当下也不迟疑,抢歩上前,一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后几步,神秘男人知道身后有人阻拦自己,一个回身举起双拳就要砸来。林凝见状,当即厉声说对其喝道:“你可记得你上山的目的!”神秘男人一听,双目利光暗淡下来,双手放下,这才消停了。
廖桥君却在一旁看得仔细了,那神秘男人的所使的武功刚劲无比,以意运气,显然就是武当派的内功,他心下一惊,这才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找了半日的人,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想着不由双眼放光,也不理那神秘男人面貌陌生,只高声喊道:“原来武当叛徒在此!”
林凝抬头见廖桥君自鸣得意的模样,心道:“这老狐狸果然是认出来了。”这个跟林凝一同上山的涉密男子,当真就是管晌!
林凝不由心念一转,想着也叫道:“我们且听一下,这武当弟子到底有何话说。”
廖桥君正是想要以管晌的身份,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以此拖延时间,若徐沧海咽气了,便也无人能够指认他了,想着又朗声道:“我说那人就是武当叛徒,当年武当恶人宋钊帆之徒,你在此混绕众人,难道萧谷的人是要包庇他不成?”
林凝哪会不知他在想什么,也不示弱,当即反驳道:“那你难道是做贼心虚,怕这位弟子说出你的罪状不成!”
廖桥君却惺惺作态地说道:“如今武当逆贼就在眼前,你叫我如何能忍!”
一旁本是主持大局的上一大师,见二人僵持不下,刚想开口从中,却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当空响起:“沧海!”
只见又一位武当弟子,从人群飞奔而出,直冲向重伤倒地的徐沧海,他满脸不可置信,他最是疼爱的师弟,方才还好好的,但此时却被一把利剑刺穿胸膛,浑身是血地躺倒在地,他满脸泪痕却不自知,双手发麻地站在原地,望着倒地的师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小心翼翼地扶起他,抽咽着说道:“沧海,你怎么了?”
徐沧海艰难地睁开双眼,看清搂着自己的人后,不由露出一抹笑,吸了几口气,才缓缓唤了句:“师兄。”
因这位忽然出现的武当弟子,群雄都不由看向他们,又见他们脸上肝肠寸断的悲色,人人都不禁觉得叶涛良方才乃实是太过狠手了。
林凝见状立即上前,向徐沧海问道:“那夜风驰牧场发生的事儿,你是否知道些什么?”
此时徐沧海血已止住,似是回光返照之相,他艰难地开口道:“是他。”说着便望着廖桥君,廖桥君欲想上前反驳,然一剑那会让他得逞,当即拦在身前。
徐沧海续道:“他跟我说白翁山与魔教中人勾结,要烧毁风驰牧场,据为己有……又说武当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便我派去前去风驰牧场支援,要我……暗中寻得机会杀了白家庄主,他们怕我武功并没有白翁山高,在临行前给了我细雨筒针。”说着他从袖中抽出一根约莫三寸长的竹子,符堂一看当即拿过竹子,说道:“这就是细雨筒针!”
徐沧海此时在师兄的怀中已是有气无力了,落下两行热泪,痛悔前非,硬撑着又道“我以为……自己是为民除害,结果……今日才明白…...原来……自己是受人蒙蔽,做了天大的……错事。”说着又看向抱着自己瘫坐在地的师兄说道:“师兄,我杀了人,罪有应得。”
他的师兄见此更是悲痛欲绝,声泪俱下地回道:“不不不,你不过是太过善良,误信奸人。”在他心中,他的师弟有时候的确做事冲动,但从未有过害人之心。这六年里,因他们师父早逝,受尽派内弟子的冷眼排挤,只得二人相依为命,早已亲入手足,如今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想着更是悲从中来。
徐沧海此时眼神呆滞飘忽,他想起以前自己还是个孩童,便在武当山上学武。拜入武当掌门的大弟子坐下,他小时候看师父都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