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萧立一听,叹了口气,无奈道:“如今也没有其他法子了,只有一试。”随即又道:“当年的五人,如今也只剩我俩还活着了。除了季玥,其他两人皆是死于非命,而武穆一家尤为惨烈。我本是恨你,竟然会与卑鄙之人联合……”说着却忽然停顿,喟然一声续道:“林凝乃是他们三人的承载,但愿她此躺能无事。若不然即便是你的女儿,我也绝不轻饶!”欧阳无伤听他似是话中有话,不由嘴上一抹苦笑,心想果然是囊括天下之事的萧谷谷主,没什么事情能逃过他的眼睛。
而此际的萧然,眉头深皱,低头沉思,他只感到怀中的林凝手脚冰冷愈加冰冷,似是个雪人一般。但他还是心存犹豫,即便是自己的父亲与这个魔教教主有所交情,但在自己心中对他更多的是怀疑与忌惮。可如今林凝危在旦夕,自己空有一身医术却无力救他,不由黯然神伤,想着便道:“若要解毒,必须要备有一盘新鲜的血液,蛊虫最喜鲜血,如此才能将其引出。”欧阳无伤转头对李昱说道:“你这就去找来。”李昱应了一声,当即快步离开准备。
顷刻之后,李昱捧着一盆鲜血归来,萧然见状便将林凝扶起,见她眉头搅结在一起,似是十分痛苦的模样,他不由心痛。
欧阳无伤对赵沐聪说道:“小兄弟,等一下可要留心了,我们二人的性命都是掌握在你手中的。”赵沐聪也知责任重大,绝不能有所差池,不由重重地点头。
众人不再多言,萧然将林凝扶起,让其坐立,而欧阳无伤与赵沐聪二人,一人在后双掌抵住她的背门,一人在前双掌抵住她的双掌,当即为她运功入定。
到了后来的事情,因赵沐聪在入定打坐,所以便不得而知。待他收息敛神张开眼后,欧阳无伤和李昱已经不在了。而地上那个血盆中,爬满了满满雪白色的虫子在撸动,赵沐聪看得恶心,浑身冷颤,后来那个血盆便被人拿出去用火烧了。而他们几人便留在幽幽崖傻医的屋子中歇息。
林凝在一旁一直细细听着,竟万没想到是欧阳无伤为自己疗伤,更是为自己解除了蛊寒香,不由在追问道:“那我们是怎么下山的?”
赵沐聪答道:“后来萧少谷主坚持要连夜下山,但老谷主说你身子刚愈不已操劳,二人便在门外谈了许久,回来之后,老谷主一脸沉重地吩咐我们漏夜下山的。”
林凝却奇道:“魔教的人并没有从中阻挠?”赵沐聪摇了摇头,林凝便更不懂了,当初欧阳无伤不让自己离开魔教,才有了后来的诸多麻烦,如今反倒是轻易便能离开了。林凝望了眼赵沐聪,见他似是还有什么话要说,便道:“你有话不妨直说。”
赵沐聪笑了笑,才说道:“我那晚无意中听到老谷主和萧少谷主的谈话。”说罢又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只是想问他们,你何时能醒来,才无意之中听见的。”林凝摇了摇手,说道:“你是听见他们说了什么?”赵沐聪便再道:“对话我听不太清,只听到萧少谷主说欧阳无伤此人不能相信,又听见他们二人在猜想…...猜想……”林凝见他欲言又止,有些许不耐烦了,便道:“是猜想些什么?”赵沐聪只好说道:“他们猜想欧阳无伤为了救你,应该是被你气息反噬,受了内伤。”
林凝一愣,心想无根派的内功因是吸收天地之灵气,是以气息内力是极为刚烈,若欧阳无伤以本门内功心法,与自己连接心神,他的内力必定及不上自己的刚猛,被自己聚于丹田的内力反噬,也是极有可能。想着猛地想起那本杂记,连忙问道:“小王爷,那本杂记是否还在你这处?”
赵沐聪听后连忙从怀中贴身之处,掏出一本书册,说道:“我一直贴身带着,即便是老谷主他们也没有说。”林凝连忙接过,打开翻了几页,心中不由安定,心想幸好没有丢失。想着又对赵沐聪说道:“小王爷,你能否帮我叫老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