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带回了他们曹府,让我给他家接着做侍从,直至千年期满,才可让我们二人团圆。”
说着便泪流满面,一滴滴滚烫的泪水包含自己的情真意切,从脸颊上滚落在地面上,黑色的土壤直接被这热泪打穿,不知会滴落在哪位痴情人的睡脸上,在梦中续写后传。
“哦?原来这么惨啊?”张辽倒是跟个冷血动物一样,没有半分被其打动,而后面的那些小弟们,个个被打动的稀里哗啦的,更有甚者,干脆直接将面纱摘了下来,用胳膊堵住自己的鼻孔。
嚎啕大哭,“这一定是苦肉计,没错,一定是。”
有了之前的教训和指点,对于他们魏领军接下来做的事情,也都按照兵书曾诉说的那样,找到模板套进去。
而现在,正是到了那苦肉计。
可是魏兵说完那话以后,张辽则依旧来回打量起他,眨巴了两下双眼,似乎在与其对暗号。
心中则是暗道,“还在这跟我玩字谜,我与曹家不共戴天,将后面的那些喽啰都杀了不就是嘛,真墨迹。”
魏兵见张辽没有所动,接着恳求道,“还望大人可以替我主持公道,还我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大礼一拜,直接匍匐在张辽面前,而就在此刻,一把闪着银光的大刀,不知从哪里飞出,但是目标却很是一致,全部都是那位列与魏兵身后的黑衣人身上。
最后这大刀停留在魏兵的头颅之上,只要稍有所动,定会人头分离。
张辽也是悠哉的,总算才上面走了下来,“你刚才所说,为真否?你与曹家不共戴天。”
魏兵跟个被人打伤在地的小朋友似的,放声大哭起来,现在没有外人了,自己再也不用演戏了,“大人啊,我句句为真啊,若是大人肯帮我救出小华,从此以后我这条命就是大人您的,为您做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
“做牛做马嘛?”张辽倒是饶有兴趣的重复了一句,而这句说完之后,那魏兵却依旧没有所触动,看来自己已经打算破釜沉舟,再次搏上一搏了。
“牛和马我倒是不需要,不过,说不定有一事,你可能会帮上我。”
魏兵哭红着双眼,抬起头来,“何事?”
“先别管何事,引路吧。”
“去哪?”
“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