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地说。
那女人闻言扑哧一声笑出来,看着王战被呛得哑口无言的样子忍不住直乐,摸着王奎的脑袋说:“我儿子本事大了,把他老子都呛得出不了声,厉害,厉害。”
“够了!”王战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恼羞成怒地低吼道,脸色铁青。
见到王战真的是气到了,女人拉了拉王奎,示意他不要说话。
母子两个都很清楚,在王战真的发怒的时候,低头不吭声给他教训装孙子是最明智的。
王战豁然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说:“今天的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三方的人都牵涉到了常委会上的人,他们一个个不就盯着彼此手底下的那么点权力?哪一个是好对付的?那个叫李牧尘的,身份邪乎的很,根本就看不透,我本就不愿意跟他多掺和,小奎,你也大了应该懂一些事情了,你今天这么一做,你是爽快了,可你老子的脑门上就写了个李字,跟他没关系也要有关系了!”
“三方?哪三方?”王奎耳朵灵光,连忙问这个最关键的问题,这个胳膊肘彻底朝外拐的小子这个时候想的就是怎么从自己老头子嘴里弄点消息出来好透露给尘哥知道。
王战是什么人?王奎那么点心思能看不出来?他狠狠地瞪了王奎一眼,说:“这件事情你管不着,不用多问,总而言之,以后不要跟李牧尘来往了!”
王奎闻言,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他站起来和王战对视,大声说:“不行!”
“你为了一个外人连你老子的话都不听了!?”王战顿时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大声说。
“别的都行,就这个不行!我还没跟尘哥学到功夫,再说,尘哥是个好人!”王奎固执地说。
这时候,王奎的妈妈也拉了拉王奎的袖子,说:“小奎,听你爸的。”
王奎却倔强地摇头。
王战见状,点头连胜说好,手指点了点王奎,说:“行,你有本事,你长大了,是翅膀硬了,你爱做什么滚吧,我不会拦着你!你也不要住在我家了,给我彻底滚!”
王奎正是年轻气盛叛逆期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个,他一把甩开了急得直拉他手的妈妈,扯着脖子对王战说:“走就走,我还饿死了?我投奔我尘哥去!谁稀罕!”
说完,王奎就走出了家门,临走,想想不解气,还把门摔得震天响。
王奎的妈妈见状大急,正要追出去,身后却传来了王战的声音。
“别追!”
王奎的妈妈转过身来,急切地看着王战,怨气地说:“老王,你这是做什么!脾气再大你也别回家对你儿子发!”
“不让他出去磨练磨练不知道外面世道险恶,就让他出去,头破血流了不怕他不回来,我王战的儿子,没这么孬,他今天要是认怂了,还真不像我的儿子了,我们就在家里等。”王战斩钉截铁地说。
“等?等他回来?”女人问。
王战摇摇头,说:“还有一个人。”
说完,王战不愿意多解释什么,上楼去了。
如今的中都市,不只是黑道势力纠葛复杂,就算是白道官场上,也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步步都要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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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尘是半夜十一点见到一身酒气拎着两个二锅头瓶子摇摇欲坠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王奎的。
“这是哪一出?”李牧尘错愕地看着浑身酒气的王奎,问道。
“我被我老头子赶出来了,浑身上下就两百块钱,吃了个晚饭喝了点酒,剩下五十块买了两瓶二锅头,尘哥,赏几顿饭吃呗?”王奎醉醺醺地说。
李牧尘让王奎走了进来,这时候肖雪也穿着睡衣走出来,见到这情景,看了看李牧尘,见到李牧尘点点头,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