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跟我爸似的,真是,讨厌···啊!对了,我记起来了,这个家伙刚才陪我喝酒来着,原来,原来跟我妈孤男寡女地在一起的人是你啊!大伯我警告你,我可是警察,我爸爸是当官的,老大老大的官了,你赶紧的走,要不然等会我···”萧若雪伸出手朝萧龙初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姿势,嘴里学着那声响儿憨憨地说:“砰~就这样,知道不?”
身为中都市的市委书记,因为中都市的特殊地位,所以这边的官员都是提高半级任用的,而市委书记,市长,副书记,副市长这样的常委会领导,全部是提高一级任命的,也就是说萧龙初的级别相当于正部级的领导,放在古代那就是正经的封疆大吏,藩王。再往上半步,就是国副级的领导,而到了这个级别,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国家领导人了。
地位高得足以吓死人的萧龙初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埋汰过?大伯?孤男寡女?更让人崩溃的是说出这话的还是自己的女儿···萧龙初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李牧尘烟都不点了,捂着脸扭过头去,肩膀耸个不停,显然是忍着笑忍得十分的辛苦。
萧龙初窝火的厉害,那张脸沉下来,旧居人上的威严立马就让气氛无比的凝重和紧张,他想了想,又觉得跟醉酒的女儿计较实在不像话,于是扭头就朝着李牧尘说:“笑什么笑!你这个混账小子也是,自己女朋友喝成这个样子不管管也就算了,竟然还陪着她一起疯,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
经过这么一阵缓,李牧尘那种憋闷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见到萧龙初拉下脸来,于是讪笑着赶紧递过去一根烟说:“叔叔,这不也是没办法,雪雪的心情不太好,我就陪她喝一点,没想到喝多了。”
哼了一声,萧龙初接过了李牧尘的烟,他也就是被女儿这么一阵醉话埋汰下不来台,李牧尘很有眼力劲地给了他一个台阶,他当然顺着就下来了,他点了烟,把烟灰缸推到自己和李牧尘中间,说:“今天发生什么事了?这几天她都是死气沉沉的样子,她妈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说。”
李牧尘伸出手捏着鼻梁揉了揉,把今天小张家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小张的死已经被定性为牺牲,甚至可以被追封为烈士的,不过这种官面上的东西,李牧尘和萧若雪再怎么努力也帮不了多大的忙,人家人都死了,给人一个好听的名分总不算过分,人家也的确是为公事牺牲的,李牧尘话里话外更是透露着人家代替你女儿去吃了子弹,你个当爹的不能袖手旁观的意思。
萧龙初是市委书记,这座城市的一把手,这件事情有他插手,肯定比自己跟萧若雪两个人瞎忙活有用的多。
最重要的是,这事不违法乱纪,就是萧龙初帮着说了几句话,那也是正八经的出于公心,不让广大警察寒心不是?谁都挑不出刺来。
果然,萧龙初闻言之后就哼了一声,说:“这事我知道了,明天上班我就问问相关部门的领导,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我落实了,小张家的事情,特事特办,追认烈士称号的事情我会督促着,抚恤金也要先一步发放下去,手续可以延后办理,而且他家的家境十分的困难,三个未成年孩子读书的费用国家可以承担,这本身就是名副其实的东西,谁敢在这件事情上使绊子我就让他当着全中都五千多干警的面做检讨。”
“青天大老爷!”李牧尘翘起大拇指说。
这事有萧龙初的表态,那就是板上钉钉了,李牧尘也乐的拍个马屁。
萧龙初瞪了李牧尘一眼,没好气地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的确国内的体制有一些害群之马,但就是耶稣的身边还有个犹大,不要因为一些害群之马就否认了全部,总有些人是愿意为老百姓办点事情的。”
这时候,宋怡端着热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