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五字,还卡在喉咙口,玄霜便已不耐的一摆手,道:“行了,不然的话,难道说你对我有意思?咱们的时间有限,你是打算都浪费在这些无聊的问题上了,是不是?那也成,不如我就站在这里,同你聊个够?你说咱们是中庭赏月呢,还是吟诗做对?嗯?”
南宫雪苦笑一声,道:“对……对不住。那你跟我说了吧,找我到底是为着什么?”谁知言谈好不容易转入正题,玄霜却又答非所问,道:“你说呢?问你比较妥当吧?你不是名门正派,声名响当当的女侠,大名鼎鼎、雍容华贵的盟主夫人么?怎会跑到我们这贼窟里来,自甘堕落,岂不糟践了你上等的身价?”
南宫雪摇了摇头,道:“我是受平庄主所托。若是不答应他的要求,他便会对师兄不利。”将平家庄中一应情形变故,都向玄霜详说一遍。玄霜听罢,冷哼一声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你不要以为这里是给你随意耍威风的地方。血煞教中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傻子,不会永远看不破你的伪装。到了那时,你要怎么办?”
南宫雪急道:“不会的!我必须完成平庄主的托付,或许……我这几日所出的风头确是太多,今后,我尽量谨言慎行,也就是了。”
玄霜冷哼道:“你再谨慎,又有什么用?等别人拿话套你,给你几句模棱两可的证词,假装对你了解到个大概,再跟你套套近乎,拿话一勾,你是不是就该什么都说出来了?起先我也不过是在试探你,你就如此信任我?给你一点暗示,就果真前来赴约?世上怎会有你这样蠢的女人?我办得到,别人也同样办得到。对身边的任何人,你都要当做敌人来看待,也包括我!永远不能真正敞开心扉。否则,别人便会利用你暴露出的弱点,转来对付你。或曾防前防后,面面俱到,然而掏心窝子的一刀,往往是你最亲近之人捅的!”
南宫雪轻声道:“可是你跟他们不同,我愿意信任你,也希望你能担得起我的信任。”这一份无形中的压力,倒比任何威胁都更为有效。
玄霜忽然烦躁起来,道:“胡扯!你怎知道,我对你定然存着好意?我担不起你的信任!我跟他们,又有什么不同?难道就因为咱二人是旧识?你不知道,正是这一层关系,才更值得大做文章?更何况,我早已不是当年的爱新觉罗玄霜,我叫做凌霜烬,我是江湖闻名的血魔少爷,魔教的副教主,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如今你却尽同我讲念些昔日荒废的旧情谊,岂不可笑?不错,你确是太过出挑,这就是你无法改变的本性!人不怕出色,怕的是背后跟着一群善妒小人。他们自己不肯努力,便妒忌旁人出彩,整日在暗地里给你设下绊子,你躲得了一时,却也躲不过一世。你就定要将自己置于险地,长久同他们周旋下去?”
南宫雪脸上浮现出个苍凉的笑容,道:“我本无意犯人。既然他们非要与我为敌,我也只好应战。那么你给我的提议,又是什么呢?”
玄霜道:“自然是立刻逃跑,远走高飞,再也别给他们找到。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你应该理解吧,今日之事,只是一个预兆,也是一个开端。好不容易给他们抓着把柄,你以为那群无所事事之徒会善罢甘休?单说近日,也难保有人到我师父面前碎嘴几句。到得事实败露,只怕你再是想走,也走不掉了!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是一片好心帮你?你到底听不听我的劝?”
南宫雪苦笑道:“越是丑恶的谎言,外端才往往包裹着越华美的外衣。你也跟我说了,在血煞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