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贱女人,你竟然打我?那也正好,更说明了你是做贼心虚!从我女扮男装接近你们,就见你跟她亲亲热热,人前人后不加避讳,就像是一对情侣……在平家庄,你处处关心她、维护她,却将我置于何地?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跟李亦杰都像鬼迷了心窍一般情有独钟?你为了她,可以任由摆布,可以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只剩得最后一口气,还在挣扎着询问她怎样了……李亦杰同样是为保她平安,才答应同我成亲。我到牢房来探望你,只有在提起她时,你才会抬头看我一眼,肯同我说话……可字字句句,谈的都是她!我回到新房,李亦杰张口闭口,只问南宫雪是否安好,要我遵照承诺,不得难为了她……分明是自身难保,连自己的安危都可以置之度外,而要为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一份不值得的感情……这究竟是痴,是傻,还是真?待到几时,才能有一个男人,也能够这样的爱我?”
上官耀华见她又能开口长篇大论,显然方才也并无大碍。早知如此,那一巴掌就该更用力些,能将她满口牙齿打落下来才好。道:“雪儿自然比你好得多了,她比你知廉耻,懂自爱。”
平若瑜哈哈大笑,笑声颇有几分凄厉,道:“知廉耻、懂自爱?哈哈哈哈,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种话?她是你心中的圣女,是么?那么别的女子,便都是下贱了?那天我在饭食中给你下了一点药,本来是想借机盘问你几句话,可谁知道……你……你竟会……当真是要气死我了!”
上官耀华道:“笑话!倒有如此恶人先告状之说!你给我下药,现今我一字未提,几时轮到你来置气?”
平若瑜深深呼气,道:“这一件事,说来还真令我有些羞于启齿……我就简单些说吧,当时我下的,分明只是些剂量甚轻的*,可谁知道,最后竟与阴阳和合散的结果一模一样!你倒是来给我解释清楚吧!”
上官耀华脑中“嗡”的一震,这“阴阳和合散”他自然知道所指为何,但自己若在未曾服用下,做出那种禽兽不如之事,简直无颜苟活于世。
平若瑜见他不答,更是得意,道:“说不出话了么?做贼心虚了,是不是?当时我扮作南宫雪的样子,想借你头脑不清之机,探听几句情报,不错,你可以说我如此行事卑鄙无耻,但你接下来对我做的,则更是肮脏百倍!你将我当做了南宫雪,然后——哼,你自己心里明白!可惜我不是你那个纯洁玉女。”
上官耀华大惊失色,道:“你……你胡说八道!”但回想在牢中日夜颠倒,也着实记不清自己做过些什么。若然果如她所言,那是发生在神志不清之时,则更是顺理成章。
但在他心目中,对南宫雪向来是十分尊重,即便认错了人,又怎会任意冒犯她?见着平若瑜得意的笑脸,委实难以分辨她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按理说一个寻常女孩子,绝不会拿自身的名节开玩笑,问题只在于,对于平若瑜,能否以寻常眼光来看待她的作为?
平若瑜放声大笑,道:“我胡说八道?好啊,那就让咱们走着瞧,等到孩子生下来,要不要做个滴血认亲?真要逼我到那一步,我就敢向世人宣称,那孩子是南宫雪留下的孽种!她一来贪慕荣华,二来喜新厌旧,因此同你一度春宵后,重新攀上李亦杰那株高枝,留下一个孩子,轻轻松松就甩了你!看看他的鼻子,眼睛,嘴巴……生得与你二人可有多相像!最绝妙的是,南宫雪可是大名鼎鼎的未来盟主夫人,两人已然相爱多年,却至今仍未拜堂,恐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