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鞭子抽出来的淤痕。
看了一眼情绪激动的易寒,中年男子也站起了身子,来到了门口。
“今天天气不错啊!我想到村子里看看,项良先生可愿一同前往啊?”
听到中年男子的这句话,项良立刻就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随后也是站起了身子跟出了房间。
“吴旷走啦!”一把拉住神经大条的吴旷,华勉也跟着一起走出了房间。
在众人离开之后,易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滴眼泪也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伸出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小天行苍白的脸颊,房间里面也充满了易寒满含愧疚的话语。
“对不起天行!是爹不好,爹不该那样放心的让你去做事的!!!……”
背着手走在村子干净的街道上,中年男子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不错啊!如果不是逢此乱世的话,这里还真是一个不错的生活之地啊!”
回过头看着跟在身后的项良几个,中年男子也是淡淡的一笑。
“呵呵!你们不用如此的拘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在中年男子的话说完之后,华勉迟疑了片刻之后,也问出了心里的一个疑问。
“那个恕晚辈无礼,请教一下前辈的大名,不知前辈可否示下呢?”
对于这个问题不只是华勉,就连项良和铁严还有吴旷,可都是好奇的打紧。
“呵呵!名字吗?”轻笑了一声之后,中年男子也抬起头看了看天空。
感觉着冬天到来的一丝清冷,中年男子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弧度。
“以前的名字,我好像不太记得了,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就叫我冬亭吧!”
“冬亭!?”
对于这个名字所有人都是十分的陌生,就是将自己脑海中的隐士高人搜索了一便,他们也没有想到一个这样的人。
其实华勉几个也清楚,这个所谓‘冬亭’的名字,不过是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给自己的一个代号而已。
有些表面的东西就是这样必须隐藏,也必须充满那迷惑的欺骗性。
就好像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看上去只是四十几岁的样子,可是项良的心里十分的清楚,他的年龄绝对过自己这个七十岁的老头子一倍都不止。
一路溜达之间,冬亭也来到了一所院子的面前,而这里正是关押着宫港和那些那行成员的地方。
迈步走进院子里面,冬亭和身后的华勉项良几个,立刻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练剑的陈涛。
此刻的院子里面剑光闪动冷风习习,无尽的剑光之中陈涛也在那里似是一个游鱼一般,时而上时而下身形缥缈的游走着。
“嗯!不错!只是一天的时间,就将这顺水游鱼剑法学到了这般程度,年轻人的资质也算可以啊!”
对于冬亭个话此刻的华勉几个压根就没听到,因为他们已经全都被陈涛舞动的剑法所吸引了。
盯着陈涛的身形看了一会儿之后,项良也是看出了这套‘顺水游鱼’的高明之处。
“形如游鱼,顺水而游,剑式顺中且逆行,御力卸力,好高明的剑法!”
闻听项良一语道出了这‘顺水游鱼’剑法的精髓,冬亭也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项良先生,对于剑法也是甚是精通啊!”
“呵呵!不敢当,只是略同皮毛而已啊!”
“呵呵!是吗?”再次对着项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冬亭也迈步来到了院子里面。
见到冬亭和项良他们进来,陈涛也收招定式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几位前辈,你们来啦!”
“呵呵!”笑着伸手拍拍陈涛的肩膀,冬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