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打开院门就见有一个穿着一身黄军装的人正站在门口,那拳头却是又举起来了,显然还要砸门。
可是一看那个人,那老头反而不害怕了。
因为,敲门的是一个满洲国军的士兵,他是认识的,因为那是胡叭叭
“老姜头,你家铺子不开了?你打算让我给你拆了是不?”胡叭叭气道。
“开、开、开!”老头答道,就一边往屋子里让人。
“你家那个高梁酒还有没有?给我打两斤。”胡叭叭就问。
“有啊!”老头忙答,接着就问道,“胡爷,您这大早晨的买什么酒啊?”
伪军也好,日军也罢,倒是常有来他家打酒的,所以那老头和这些酒徒那自然是熟悉的。
“你特么管得着吗?老子又不是不给钱?娘的,我特么的喝酒冲冲晦气!”胡叭叭答道。
老头便没有再接这话,反而改问胡叭叭要打多少酒了。
老头那做的是买卖,那自然是能看出听来的,就胡叭叭的这话自己不能接。
很明显今天这个胡叭叭心情不好,要是一接可能就惹出篓乱来的。
你想啊,别的日本兵和满洲国兵那可是天刚亮就出去了,按理说这胡叭叭留下来看家那他应当高兴才是啊!
可是本该高兴的事却抽抽个猪肚子脸,那就是不高兴!
所以,人家说有晦气的事,你不可能接的。
可你也不能说吉利话,那你要是恭维人家吉星高照,那万一人家有啥倒霉事呢?你这句吉利话可能就把人家惹恼了。
这就象有人家老人重病了离死就差一口气了,你却非祝福人家长命百岁,你这不是找抽吗?
两分钟后,胡叭叭拎着那打酒的酒壶晃晃悠悠的从那杂货铺子里就走了出来,先一仰脖对着那壶嘴喝了一口酒。
那烧刀子入嗓自然是火辣辣的感觉,他嘴里却是又低声骂了一句。
胡叭叭并不是那种嗜酒之人,这一大清早的就出来打酒完了还掫了一口那自然是因为心情不爽。
酒,喝酒)
要问他为什么心情不爽,那却是因为昨天快进城的时候他跟那个被打死的梁五子开了句玩笑。
他说梁五子你要是成了抗日分子那躺在雪堆里就什么也不用干了。
他那本是玩笑话,那意思自然是说人死了就什么也不用干了。
可是,结果他才说完了那句话,梁五子就被人家开枪给打死了!
而昨天回到营房之后,这事就被别的伪军告诉他们队长了。
他们队长时就来气了,胡叭叭,都是你这张破嘴在那瞎bb,否则咱自家兄弟能就这么没了一个?!
所以那队长真接就给他了个大嘴巴!
给个大嘴巴也就罢了,队长一来气却告诉他。
你,明天,你不用跟我们出去了,你特么的去把那个茅厕里的大烘用洋镐给我刨了去!你个扫把星!
你说这胡叭叭挨了揍今天还要抡大镐刨那冻得当当硬的大粪他怎么可能不来气?
那要是平常,他们都是上街上抓老百姓给干这活的!
此时的胡叭叭越寻思越觉得窝火,可是队长他也惹不起,也只能接着一边嘟囔一边往回走。
只是,他才走过那老头家杂货铺房山头的时候,他就听身后好象有急促的脚步声。
他刚想回头,可终究还是晚了,他就觉得自己后脑遭到了重重的一击!
这一击之狠让他连天眩地转的感觉都没来得及产生就倒了下去!
那是一块竖起来的板砖直接就砸在了他的后脑勺子上!
可那背后袭击他的人却并没有因此放过他,那块板砖一角却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