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
绿裙女人又愣住了。
原来楼主过来追查沈放。那人怎么了,难道是偷了坊里的东西?不可能啊,悬赏坊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偷啊。
赶紧回答道:
“确实有个叫沈放的来过,还是我给他办的会员牌呢。他是一个人来的,这么半天,悬赏坊里也只有他一个人来过,对了,就在一刻钟之前他出去的。”
“半天时间只有一个人来悬赏坊,那就一定是他没错了。”
欧阳楼主与李坊主一下子动容,这才确定,沈放确实是只身一人在半天内扫荡了他们悬赏的二十六件灵器任务。
欧阳楼主更着急了,催促着问道:“快说,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绿裙女人转动着眼珠,回忆着沈放的形象。
“那个人吗,很年轻,如果我没有猜错,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笑起来挺好看的,其它也没有什么特点了。哦对了……他好像挺落魄的样子,很抠门,小里小气的……”
欧阳楼主与李坊主都听懵了。
这与他们心目中的那位大师形象简直大相径庭,原以为沈放会是个瘦高嶙峋,长须过胸,一副高深莫测模样的老者呢。
哪
里想到,竟然是一个笑起来挺好看的年轻人。
不过,人不可貌相,人家既然能行非常之事,长成什么样子还有关系吗。
“刚出去一刻钟吗?”欧阳楼主急的直拍脑袋,懊恼地道,“今天是开放日,坊里人那么多,还让我们去哪里找他。”
出了悬赏坊,外边简直是人山人海,谁知道沈放下一步去哪里了,茫茫人海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绿裙女人察言观色,一直盯着欧阳楼主的神态,见楼主很懊恼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道:
“楼主,您想找到那个沈放?要想找他,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办法的。”
“什么办法?”欧阳楼主急着道,“快说,难道你知道沈放去哪了?”
绿裙女人赶紧摇头:
“我不知沈放去哪了,但他在办会员牌时,还在里边存了些钱数呢,我想他在离开咱们军械楼之前,一定会去一楼前台那里将钱数取出来的……”
她现在还记着沈放拿出九十三个钱数时肉疼的样子呢,故而猜测,沈放不可能将那些钱数不取回去的。
“对呀,我们去一楼。”
欧阳楼主与李坊主同时惊醒过来。
李坊主急着问道:“一会
儿要是再见到沈放,你还能认出他来吗?”
“能。”
绿裙女人毫不犹豫地点头。
沈放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普普通通的,但是笑起来还是挺阳光的,看着顺眼,就那抹笑容她就记的很清楚。
“那好”,李坊主一拍手,“你和我们一起去一楼,到那里帮我们辨认,无论花费多大力气,我们一定要将他给找到。”
欧阳楼主与李坊主率先向外奔去。
绿裙女人都傻眼了,赶紧走出案台,与鲁义走在一起,情不自禁地低下声音问道:
“鲁义,出什么事了,难道沈放偷了咱们军械楼的灵器?那也不至于劳动总楼主亲自出面来抓他啊。我就说吗,沈放看起来那么落魄,当时我真应该跟着他进去,好好看着他才对……”
“偷灵器?落魄……”
鲁义差点乐出声来,满脸古怪地看向绿裙女人,不解地问道:“方才沈放在悬赏坊里边的时候,你就没有感觉到有些古怪?”
“没有啊?当时一切正常,都挺平静的啊。”
绿裙女人一脸讶色。
“平静?”
听到这里,鲁义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