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后的藏身地点,暗哨又惊又怒地看着沈放。
他的嘴被捂住,呜呜中说不出话来。万万没有想到,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他们太古盟前公然动手劫持。
“说,今天进山口令是什么……”
沈放脸上带着杀气低声喝问着。
暗哨不屈地瞪着眼睛。
他们都受过专门的反刑讯训练的,口令那么机密之事怎么可能会泄露给一个外人,如果是他泄露了出去,那么他可就死定了。
沈放根本就没理会暗哨的眼神,一只手抓下,封印了他的功力,然后五指如钩般从暗哨的四肢上捏过,将其四肢骨骼一一捏的粉碎。
那种手法比凌迟还残忍,暗哨疼得脸都白了,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不停地闷哼着,摇晃着身体挣扎。
可是在沈放的力量下,他根本就挣不脱。
“说,你们七个营里分别都有多少人,主营在哪个方向,都哪位尊者在营中呢,主营那边的膳食坊在什么位置……”
沈放一边施以酷刑一边追问着。
到后来暗哨都疼疯了,拼了命地挣扎,心里都快要将沈放骂死了:
“我都想说了,你到是松开手让我说啊。你问了那么多话却一
直捂着我的嘴,我到是怎么说啊。今天这是遇到了一个怎样的疯子,看起来好像问话只是顺带的,他更享受折磨人的过程一样。”
折磨了好一会儿,看着已经不成人型的暗哨,沈放方才稍稍满意,点了点头:
“不错,基本上能捏断的骨头都捏碎了。”
这一刻暗哨的心理防线早就崩溃了,恨不得将更多的情报都告诉给这个祖宗。
说了会死?
现在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马上去死。
“现在想说了吧。我告诉你,别想着和我玩花样。我现在会松开手,你要是想出声示警就试试,看看是你喊得快还是我捂住得快。放心,如果你敢喊一声,我保证还有更狠的手段让你尝尝。”
沈放威胁着,松开了捂着暗哨嘴的手。
那个暗哨都疼哭了,终于被对方松开了手,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知道的完完全全地讲给沈放。
包括沈放问的那些,还包括他没问的一些情报,
事无巨细,说得明明白白。
“哼,算你识相。”
沈放很满意,不折磨他了,一掌将暗哨的头骨击碎,将他的身体拖着埋伏在那里,就仿佛仍然在恪尽职守地监视着往来山道一样。
然后施施然地站起身,再次大摇大摆地踏上进山的路。
大山越走越深,到后来山间全是薄薄的山雾,山势也渐渐地变得陡峭,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沈放都暗暗心惊于山势。
这么险,很难硬闯的。
“站住,你是哪个山头的。”
又一个隐秘之处跳出来一个暗哨,手持着啸月弩,将弩锋牢牢地锁定沈放。
如果一个答对不周,对方绝对会第一时间射击。
“我是七十三峰胡头领的手下。”
沈放拱了拱手。
这两句话到不是说他的来历,完全是今天预定出来的口令。
那个暗哨点了点头,一闪身,缩了回去。
呼。
沈放暗吁了一口气。
现在他已经深入到太古盟基地了,容不得一丝差错的,有一点差错都会暴露。
口令果然好用,第一个暗哨没有骗他,看来先刑后审的办法确实是比较有实效的,能保证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说出实话。
穿过那处埋伏地,继续深入大山中。
大山越走越深,山高林险,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