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醒了?”
“嗯……”
顾仁轻轻一笑,取过了昨夜脱下的外衣,让温思仪披上,否则这娇羞的少女还不敢下石台来。当下来的时候,温思仪脚一软,禁不住倒在一旁的顾仁身上,让他这样抱着,坐了下来。
“思仪有什么事要说的吗?”
“嗯!”
温思仪软软地依着他∶
“顾大哥,昨天听你和慕容兄说,好像顾大哥是来找仇家的。不知道顾大哥的仇家是什么人,看看思仪能否帮上忙。”
“目前还不能确实,不过应该很快就知道了吧。”
顾仁搂紧了怀中佳人∶
“到时候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告诉思仪的。”
“好吧!”
既然顾仁不说,温思仪当然也不好再问。
“从昨晚的事里,思仪发现了一件事,顾大哥是不是常常上火、口干舌燥?”
“好像真的是这样。”
顾仁想了想说道。
“那就惨了。”
温思仪微微嘟起樱桃小嘴来∶
“顾大哥的阳极内力太强,以致于火气强,昨夜要不是思仪中了媚药,体力都被吸了出来,换了个普通女孩子早被顾大哥你活生生的弄死了。”
“真的吗?”
“不信你切切人家的气脉看看。”
温思仪轻轻举起欺霜赛雪的纤手,昨晚那衣衫尽褪时,明显的红色的守宫砂已退了去,臂上一片白如雪花∶
“顾大哥的功力太强,于是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采吸之力,把人家的功力都吸了一大半去,伤透了。”
“那怎么办?要不要我输功给你,不然你这样,我心里好痛。”
顾仁也皱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那不行。”
温思仪摇摇头,簪珥尽落的秀发长长地拍着男人的脸∶
“大哥所练,以阳极功力为主,思仪的功力一入顾大哥体内,就被化掉了,如果这下输功,阳功会对思仪的功体冲撞,这样反而更不好。反正所失的只是体气,思仪用功个半时辰就会好了。可是这样的话,人家晚上再也不敢陪大哥同床共枕。”
“我知道。”
顾仁长长的一叹∶
“我也不愿伤了思仪的身体,看来以后得注意点!对了,不知道慕容兄在外面等了多久呢?”
他辛苦的转移了话题,不想在这方面在讨论下去,那样只会让他意气消沉而已。于是便抱着身上仅着宽袍一件,美好身材尽显的温思仪走出去,可是根本就看不到慕容山的人影。太阳已然近西,地上有一套衣衫和慕容山留下的一封信。
温思仪穿上了留下的衣衫,那是一件连身的宫装,鹅黄色纱衣长裙,十分明媚耀眼,温思仪穿上后更添妩媚风采,令一旁的顾仁不禁口干舌燥,偏是不能沾身。展信之后才知道,原来慕容山家里传来消息,有事先回去了,为了怕春宵之后,温思仪衣衫泄色,才留了衣衫给她。
温思仪连信都没看完,脸儿就红透了,这人不只是想的周到,连信里都不忘逗逗一夜风情之后的女孩儿,要是他人在这儿,温思仪嫩嫩的脸面只怕全都会被羞掉。
“这慕容兄也真是的。”
顾仁微微皱眉∶
“这样子就溜掉了,也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也许真有急事呢?”
犹如小鸟依人般,温思仪半软倒在他怀里。
“大哥,我也要先离开了。”
“不是吧?”
顾仁继续皱着眉头,不解道:
“思仪是不是还有什么急事要办?”
“嗯!”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