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省会。会战之初,大量工厂、学校、政府机关等,全部迁到了这里。
不止如此,皖东、皖中、皖南大量的人员、难民等也全部汇集到了这里。六安已经人满为患,难以负荷了。
“嘟~嘟~”
赵飞按着喇叭,抱怨到:“大爷的,简直就是龟速。还好有车蓬,不然我媳妇被人看光了,那我就亏大发了。”
林小雅举起拳头:“就知道占我便宜,信不信我揍你。”
“小山你先下车,去通知一下林老爷,我们马上就到。对了,让下人想办法搞两桶汽油来。”
“知道。”
关小山没等车子停下,直接下了车。之前,关小山来过六安拜访过林冠儒,将一份图纸交于林冠儒,那图纸就是迷彩军服。
赵飞拍了下脑门,道:“糟糕,小山走了,我不知道路了。”
林小雅笑道:“傻瓜。听我的,前面往左。”
吉普车艰难的开了半个小时才到林家门口。林冠儒得知女儿回家,一直在门口守候,寸步不离。
“爹!”
一声爹顿时叫林冠儒老泪纵横。虽然才离开了一个多月,但担惊受怕的心情只有身为父母的人才知道。林小雅含泪抱住父亲,久久不愿意松开。
赵飞和关小山站在一旁一样的感动,也许他们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关小山感叹道:“我都想哭了。”
赵飞拍了下以示安慰。他是孤儿,至少自己的父亲还活着,应该说活在遥远的未来,搞不好自己的爷爷才刚刚出生。不过,这个时代自己还有个父亲,那就是赵元发。
“进屋,进屋。”
林冠儒擦了下眼泪,请三人进屋。
林家在六安的房子比清水镇还华丽,一座西式洋房。而清水镇那座是四合院式的老房。
来到客厅,赵飞和关小山坐到沙发上,而林小雅一直搂着父亲的胳膊坐到了一起。
林冠儒客气道:“一路上累了吧,饭菜马上就好。”
“谢谢林叔。”
赵飞非常自然,像回道自己家一样,只有小山觉得拘束,感觉自己是个外人。
“还叫林叔,我看再过不久要改口了。”
说着,林冠儒感叹道:“你不久前还是个胖子,这转眼一变成了英武非凡的抗日军人。咳~世事难料啊~”
赵飞道:“我想~那是两三年以后的事情了,部队有部队的规矩,我还年轻。”
“部队不是你的吗?”
“部队不是我的,说好听点是国家的。我的士兵不是为我赵飞在打仗,而是为这个国家。部队要有军纪,不然那就是土匪。”
林冠儒虽然失望,但赵飞说的头头是道。有这样以国家为重的女婿,林冠儒老来安慰。
林小雅撅着嘴说道:“谁要嫁给了,我还没答应呢?”
“你白天不是答应了吗?那衣服我白买了,把衣服还我。”
“不给!”
林冠儒看这两人打情骂俏,心里更加安慰。女儿变了,她开始接受赵飞,并有点喜欢上了他。
吃过晚饭,林冠儒单独把赵飞叫到书房。赵飞以为是为了正事,但见林冠儒一脸忧伤,父女重逢的喜悦荡然全无,他知道出事了。
“贤侄,我们先不说正事,说点私事。有件事,我希望你有心里准备。”
“林叔,是什么事?”
林冠儒舒了口气,道:“你爹出事了。上次那个叫小山的过来,我没有说。太湖正在打仗,怕你分心。”
赵飞突然激动起来,喊道:“我老爹到底怎么了!?”
“你先冷静。”
“你叫我怎么冷静!?”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