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训话,做侄女的,只能洗耳恭听,不能打断长辈的谈话,要等到长辈不说了,晚辈才能阐述自己的观点,哀姜在鲁国贵为太后,回到齐国只能聆听齐桓公的训斥,
齐桓公最后说:“回去告诉庆父,朕与公子斑之间,不会再有战争,我们之间只有合作。不要再打什么鬼主意了,”
“那好吧!既然叔父把话说的这么绝情,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回去我们自己再想办法吧!”此时哀姜的的心里是非常非常的难受。真的想不到这一次回齐国,遭受到了凌辱,本来是想回来借兵的。结果这借兵二字没有敢说,还背了一身错误。背了一身债,哀姜真的有些伤心了,人世如纸张张薄。这个叔父已如此蛮不讲理。正是看错了他。哀姜有点儿心灰意赖,
“你也不别在提起在齐国了。你就赶快回去吧。不可在齐国逗留较长时间,”齐桓公就是下了逐客令。
“难道我与妈妈在一起?生活几天也不可以吗?这是我的娘家呀?回娘家也不可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齐国不欢迎你这样的人。我可以同意你在这样齐国住两天。今天,明天,第三天,必定跟我离开。如果三天不离开我就可以把你抓起来,当做奸细抓起来。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些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哀姜能当他是废话,不作数的,但从齐桓公的嘴巴里说出来。他的意思是非同寻常的。哀姜也明白了,这一点。以后不准他再回到齐国来了。齐国就不欢迎她了。我不能管教你,我也管不了你,但是你别到我这儿来行吗?我就不管你了。齐桓公·就是这个意思,不来就不来吧,齐国没有我·哀姜留念的油锅台。
想到这里,哀姜抬起了头,看了看齐桓公,然后然后弯下腰,给齐桓公施了礼:“这最后一次给叔父施礼了。以后我就恐怕见不着叔父了。这就是最后一别了,”
庆父继续说:“哀姜,我不会在乎这些的。还有以后,你不要再说是我们的姜家人了。”
一听这话,哀姜吃了一惊,这不是要和我划清界限吗?真是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一个叔父,我就是这么没用嘛?真就把我看扁了?也就连忙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不是狗皮膏药,我不会死皮赖活贴在齐国的。我有我的生活,但是我的兄弟。我的母亲,我还可以可以来看看的,这是我的娘家,不能断了这条路。
“他们要是到鲁国国去见你,我是不管的。我也管不着,你不能到齐国来见他们。我是不欢迎你来的。”不管哀姜怎么说,齐桓公都没有松口。
“我知道了。以后即使见了面。即使在某个公开的场合,和你见了面。我也只能称你为齐桓公,不会称你为叔父的。在场合我希望你也不要叫我的名字。只能叫我太后。如果你说认为我说的有道理,以后我们假如见面的话就是这样称呼了。不同意就装作不认识,”
哀姜拿得准了,齐桓公是春秋霸主,在公开场合,一定会正人君子出现,让别人都信服他,肯定要和哀姜讲话的,所以,哀姜只能这么说。就是想压齐桓公的势头,
齐桓公说:“好,以后再见面,我只能叫你太后了。话又说回来,我怎么会跟你们见上面呢?我不会到鲁国去。你放心。现在,我的要求还是没有变。你们必须把我的60万的粮食还回来。这个帐一天不清,我一天不能让你们安稳的。”
“这会儿说这话没有用了。齐桓公。我现在就可以叫你齐桓公,这个账恐怕要不到了。庆父没有这个能力,还你这个帐。就是曲阜老百姓三年不吃不喝,也还不了你,话又说回来,你自己心甘情愿给人家送了粮食,凭什么要鲁国买单你?”
“这就是因为庆父骗了我,才引出的结果,必须还,你们不还也可以。但是你们想保住曲阜那个地方。恐怕就不易了。我会帮助公子斑攻克曲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