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啊?庆父不要你了吗?这些男人没有一个事情好东西啊。你是什么一回事啊?这个结果叫人想不到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风丫你跟我说个清楚。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要是在三天前说这话,倒也有情可原,现在,说这话等于白说,庆父已经不理你了,帮个屁忙啊?
“这也没有办法呀!是他的大老婆不让我进门的,我还能怎么办呢?庆父只好把我安排在外面。让他也给了我一点钱,但是呐,又够做什么的呢?我就是大手大脚花钱也很习惯。所以我就做起了这个客栈生意。”不过,凤丫的心里很别扭,明知故问,你跟庆父的关系,谁还不清楚啊,假惺惺。
“庆父还经常见你吗?还怎么把你扔在外面不管啦?他怎么没给我说过呢?他要是对我说过,我就把他就把你接进宫来了。省得在外面受罪,”这句话也许是哀姜心里话,
“唉,怎么说呢,去也会去的。但是去的时间并不是太多。新鲜劲过去了,就不像以前那么热情了。也是天半个月,也许个把月,才会去一趟,我没有男人也习惯了,无所谓,”
“我知道这些啦。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谈吧。现在你看看你身边躺着的这个尸体,看仔细他是个什么人,你能不能认识他?”说了一些题外话,现在才进入主题。
凤丫转脸看了看捕快队长的尸体,一个宫女提着灯笼,照了照尸体的脸,凤丫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没有吃惊,很平静的样子:“太后,我认识这个人,他就捕快的队长。前边有一段时间,经常到我店里去,常常说一些四六不上线的话,但是我也从来不理他。”
“凤丫,哀家告诉你,我的人今天发现他,企图对你欲行不轨,就把他从屋脊上打了下来。”太后说这话时,看看凤丫,没有高兴,或者兴奋的样子。仲妇好看见,觉得这个女人稳当的可怕。整个事情不会像他说的这样简单,就看他深藏不露的样子,心里的肯定有故事。
“我知道,这个人从屋脊上掉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之后不是又逃走了吗?”
“是的,他又逃走了,也是我的人从半路上把他抓了回来。我已经把他处死了,”
“谢谢太后又一次帮了我的忙。这个恩情,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报恩呀?”凤丫的语速不快,不慌不忙的样子。
“不过,我要问你一下,假如我跟庆父闹了矛盾啊,你应该怎么办呢?”问完这话,哀姜就是盯着凤丫的脸,
“这还用问吗了,我一定会坚定不移站在太后您这一边的,肯定不会站在庆父那一边的。”凤丫回答的很快,不带任何表情,
“凤丫,刚才听这个捕快讲。你的店里今天住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啊!你知道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吗?”太后还是在看凤丫的表情,
“会太后的话。捕快诬陷我,我的店里从来没有住过不三不四的人。至于店里住的都是什么人,我从来是不问他们的身份的。他们正常给我钱,我什么都不在乎。不管政治,只赚钱,”
“刚才,捕快讲你店里住的人有可能就是敌人,我们的对手,可能会作乱,你会怎么看呢?或者有什么打算?”
“回禀太后,我刚才已经说明白啦。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只要给我钱,我就让他们住,我这人就是这样,认钱不认人,我才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的人。”
“最近这几天,庆父会去找你吗??”
凤丫说:“这个不好说,也不敢肯定的说。要说的话,有可能他不去找我,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去我那个地方啦。而且她去的时候都是天黑以后去的。天不亮就走了,谁也不知道他是在我那儿过夜的。不知道他怕什么?”
“凤丫,你知道我这个人,今天把你请到这里来了,你就不能走了,你这几天最起码在腊月16,你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