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有性格了。不过待会儿她验证过清白尚在,想必不会再为难自己,不费吹灰之力而化解了一道危机,总算是一件好事。
接下来,就要和傅春生好好算算旧账了。
在一片喷火的目光注视下,萧灿悠然在屋顶坐下,竟还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苹果咬了一口。
劲你娘,实在是太嚣张了。
傅春生再三被他侮辱,气的浑身发抖,道:“大家都看见了吧,这家伙害的雷爷丧失神志却全无愧意,还有心情吃苹果,不把他大卸八块,我们如何对得起雷爷?兄弟们,砍死他!”
“且慢!”
愤怒的人群之中,飞狼与波奎脚步沉重地来到楼前,脸上再也没有原先的媚笑。
飞狼沉声道:“少寨主,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你们两个蠢货是不是糊涂了,证据都摆在眼前还问!”傅春生有些心虚地咆哮一声,却发现二人根本不为所动,目光炯炯的盯着萧灿,只待从这个原先他们最尊敬的少寨主口中得到一个回答。
萧灿颇为欣慰的笑笑,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还选择给自己解释的机会,这便叫情义。
“飞狼,波奎,你们先说说看,傅春生前些天是怎么编排我的。”
飞狼和波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一丝激动。萧灿没有亲口承认,便保留了排除他是叛徒的希望,虽然诸多线索都指向了他,可出于对他的了解,二人还是愿意听听他的自白。
波奎回忆道:“就在你离开离开寨子的第二天,雷爷宴请我们所有人,给大家分了银子。可酒宴开始没多久,一群神秘的黑衣人忽然进了寨子四处放火,雷爷大怒之下让所有兄弟前去抓人,可这些家伙就像泥鳅一样撤的无比迅速。而趁八虎堂空虚之时,雷爷遭到了偷袭,当我们赶到时他老人家已经昏迷不醒了,春生哥也受了伤。后来春生哥说……他说……”
波奎偷偷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傅春生,后者踏前一步,朗声道:“怕什么,我傅春生堂堂正正,有什么话不能对人讲?萧灿装作离开寨子,暗地里和李龙里应外合,安排人骚扰寨门调虎离山,趁防守空虚之时偷袭雷爷,我们在你屋子里找到了暗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灿静静地听完,问道:“哦?可是我与李龙水火不容,又为什么要找他合作呢?”
傅春生仿佛为了让八虎人对这件事深信不疑,脸上透出深深的愤慨,道:“因为你和他本来就是一伙的!而李龙安排你潜入寨子,就是为了将来控制八虎寨。你们故意演了一出好戏,让一向排斥李龙的雷爷更容易接受你,可惜他触怒了雷爷,给自己惹了杀身之祸,你不得已之下只好提前动手。既然雷爷已经委任你为少寨主,他老人家只要一倒,你便可以一手遮天,哼哼,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不过很可惜,只要我傅春生还有一口气,就绝不容许你把雷爷他老人家辛辛苦苦建立的寨子拱手让人!”
“春生哥好样的!”
“誓杀萧灿,替雷爷报仇!”
拥护者们振臂高呼,喊杀声震天。
傅春生一脸正气,内心却乐开了花。这个虚拟的故事耗费了他无数心血,几经推敲都找不到任何破绽,唯一知晓内情的雷爷又变成了一块木头,这般形势下,他不相信萧灿还能翻盘。
“胡说,灿哥儿是冤枉的。”
“他和李龙不共戴天,怎么可能是同伙?”
飘香院的姑娘们对萧灿最为了解,知道二人之间相隔一条人命,血海深仇绝不可能轻易化解,纷纷替萧灿喊冤。可惜姑娘们势单力孤,声浪很快便被淹没。
纳兰固脸带警惕,对萧灿的身份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如果他真是朝廷密探,理应隐藏身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