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力气是锻炼出来的,多锻炼锻炼就会适应了。”说着话不时还上下打量着沈玉珺。
沈玉珺此时正在心里大逆不道的骂景帝下流:“是,嫔妾一定谨记皇上的教诲!”
“恩,”景帝见沈玉珺已经有些放弃抵抗的样子很是满意:“那以后就多多练练吧!”说完,景帝就在路公公的服侍下漱了口,后径自回了里屋,留下沈玉珺顶着一张通红的脸站在原地平复心情。
不一会,沈玉珺就抬脚跟着进入内室了,她不能把皇上一人晾在那啊,总得贴身服侍不是。
沈玉珺进入内室,见景帝躺在躺椅上,正拿着那本《大禹四方志》看着。她也未上去打扰,就来到榻边拿起绣了一半的绣活坐在榻上做着。
不过沈玉珺也没安静多久,面前就出现一片阴影:“皇上,可是要休息了,”沈玉珺起身:“嫔妾这就服侍您洗漱。”
沈玉珺见景帝依旧没有答话,以为是默认,就准备去外面唤丫鬟抬热水进来。
沈玉珺刚抬脚准备走,就被景帝给拦腰抱起丢到床上。景帝紧随其后的压了下来:“爱妃是准备要逃了吗?”
“皇……皇上,嫔妾要服侍您洗漱,”沈玉珺每次和景帝行房都死去活来的,当然希望能往后推就往后推。
“朕来之前已经洗过了,爱妃就不必记挂着了,”景帝瞄了一眼放在里面的几个抱枕,邪肆的笑道:“爱妃不是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吗?正好今晚朕陪爱妃试试,也不辜负了爱妃的一番美意。”
“皇上,您……您误会了,那……”沈玉珺想要解释的话语已然是没人想听了。
景帝很喜欢沈玉珺的味道——自然清香,每每都忍不住一尝再尝,留恋不舍。
沈玉珺感觉自己被景帝吸得都快断气了。还好景帝在她“气绝”之前放过了她的嘴,但依然不改其霸道本质,攻城略地丝毫都不放过……
沈玉珺就那样被景帝翻来覆去地折腾了足足近两个时辰,要不是她承受不住快要晕过去,景帝还不准备放过她。景帝今晚在抱枕的配合下更是空前的享受,最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沈玉珺力竭之时眼瞟到被她扔在地上的抱枕,心中就做了一个决定,这辈子她再也不做抱枕了。
次日早上,景帝一如既往的准时醒来,看着紧紧依在怀里的女人,心情似乎也比往日好些。
景帝摇醒怀里熟睡的女人,看着她还有些迷糊没醒神的样子,冷声说道:“怎么朕都醒了,你作为朕的妃嫔不是应该比朕早起服侍朕吗?”
沈玉珺见景帝一早上冷着个脸,也不敢再拖沓了,赶忙起身,但一时动作过激,没顾忌到昨晚被折腾厉害了的小腰,就这样要头朝地的栽了下床去。
她自己一时也被吓得愣神了,就在快跟踏脚板亲密接触的时候,一只有力的臂膀把她拦腰拉回了床上。
“你还真是能折腾!”景帝皱着眉训斥到:“刚刚要不是朕,你今一早非得见血不可,”景帝见沈玉珺有些被吓到:“哼,今早的救命之恩先记在账上,你以后慢慢还。”
沈玉珺哪是被吓到啊,她是被气到了好吗?原她心里还满怀感激,毕竟是皇上救了自己。但后来就气了,这明明就是他给折腾的,否则自己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腰酸背痛呢?
但沈玉珺也就只敢在心里怨念着,嘴上还是嘀咕着软话:“嫔妾谢皇上相救,至于救命之恩不是都说大恩不言谢吗?”
“是吗,朕怎么只听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呢,难道是朕记错了?”
“没,皇上没记错,许是嫔妾记岔了,”沈玉珺真真是佩服死她的识时务了。
沈玉珺见皇上已经起身了,也赶忙下床服侍皇上穿衣。这还是沈玉珺第一次服侍皇上穿衣,手里握着明黄色的龙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