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郁闷到了极点,夸张的摇着头说:“哎,早知道费力不讨好遭人咒骂,我就等鬼王把某个美女叉叉哦哦后再来了。”
念慈道长怔了一下,露出一脸的鄙视,说:“这种没有风度的话,亏你也说的出来,你……你还是个男人吗?”
秦小川索性放开捂住下面的手,还故意挺了挺,一脸无赖的说:“你可以说我没有风度,但你不能怀疑我是个男人。”
刹那间,念慈道长俏脸绯红,仿佛可以滴出血来,把脸撇到一边,耻笑说:“你以为长着那根玩意儿,就是男人了吗?真正的男人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锄强扶弱,嫉恶如仇,懂得尊重和善待女人,更不会欺骗和欺负女人!”
念慈道长逼视着秦小川,一字字道:“秦小川,你说,你算个男人吗?”
秦小川被她说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低着头说:“道长,我错了。”
念慈道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着头叹息道:“也不知道是哪位毛糙的师兄教你的,只教你修炼,没教你做人,成了现在这么一棵歪脖子树。可惜呀,可惜。”
秦小川哭笑不得,自己怎么就成了一棵歪脖子树了?
他有心戏耍念慈道长,故作悲伤地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师父就去世了,我现在都忘记他长什么模样了。”
“这样啊。”念慈道长有些同情的看着他,沉吟半响,说:“我看你是一颗不可多得的好苗子,这样混迹下去就可惜了,有意想收你为徒,不知道你可否愿意?”
“啊?”秦小川怎么也想不到念慈道长会说出这样惊天动地的话来,情不自禁的惊呼一声。
念慈道长斜睨着他,气哼哼的说:“怎么,你还不愿意么?”
秦小川讪笑说:“我是个男的,每天都跟着你不太方便吧?”
念慈道长嗔了秦小川一眼,道:“臭小子,我看你是舍不得你那位漂亮的女朋友吧?”
顿了顿,念慈道长感叹道:“你现在可以说是已经小有成就,我也教不了你什么,只是想教你一些做人的道理,往正途上走罢了。你无需每天都跟在我身边,你每年只要在我身边一段时间,聆听我的教诲即可。如何?”
念慈道长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秦小川要是再推诿,就不近人情了。于是,他假戏真做,随即跪在念慈道长跟前,半真半假的说:“能得到你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垂青,实在是晚辈的福气。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三拜。”
说着,秦小川就“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好了,起来吧。”念慈道长颇为开心的把他扶起来,“这个石洞肯定是鬼王的一个藏匿之处,快跟为师到处看看,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秦小川立即端起石洞中唯一一根燃着的蜡烛,殷勤的为念慈道长带路。
石洞潮湿,阴森,还很深,但除了刚才那处有些简单的家具外,其他地方显得空荡荡的。
大约往里走了两三米之后,念慈道长甚是失望的喝住了秦小川,两个人随即往回头。
就在这时,念慈道长惊叫一声,身躯往前倒去。
原来,心有不甘的念慈道长,脑子一直在思索着鬼王逃往何处,一只脚不小心碰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
秦小川大吃一惊,下意识丢掉手中的蜡烛,双手往前一勾,勾住念慈道长的腰,将她拉入怀中,念慈道长这才避免了一场意外。
蜡烛跌到地上,摇晃了几下后熄灭了,石洞里登时黑乎乎的。
抱着一个香喷喷的姣躯,秦小川心猿意马,颤着声音问道:“师父,你怎么啦?”
念慈道长倒在秦小川怀里,“哎哟”的低吟了几声,痛苦的说:“我……我脚崴了。”
秦小川看着花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