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许文宇亲自在前面带路,后面浩浩荡荡的跟了几辆马车,这阵仗,引得不少安阳百姓围观,便有人好奇询问,“这不是从云城被贬回来的许县令么?这后面马车里时什么贵人啊?还要许县令亲自迎接?”
因为是被贬回来的县令,百姓中说话的语气,便少了几分尊敬,多了几分讽刺,被贬的县令,不知道做了什么缺德事儿呢。
“我听说那是江南瑞王流落在民间的私生子呢,刚好就流落在了咱们安阳县地界,如今还回来这安阳县,怕是想在这当土皇帝啰。”
“既然是江南瑞王的儿子,那他干嘛不回去江南啊,那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么?干嘛要回来安阳县这偏僻的鸟不拉屎的地方呢?”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谁不知道瑞王是出了名的情种,就一个王妃一个世子,突然冒出来这么个私生子,你觉得那王妃跟那个世子能容得下他?这人聪敏的紧呢,干脆来咱们这里当个土地主,日子过的多舒坦?”
“我还知道一个秘密,你们可想听?”
“卖身关子啊,赶紧说。”
“我听说这人可还是许县令的便宜侄子呐,从小在许家长大的。”
“这可是真的?那这两人以后在这安阳县不是只手遮天了?”
“呵,要我看,那倒不一定,我之前倒是听说过这个人,那许家之前可从来不把他当人看,我看他是回来报仇的才对,一个瑞王府不受宠的大殿下,一个安阳县令,这以后怕是有戏看啰。”
“你这说的不对吧,我可是听说这许家原来对这个侄子很是不错,只这个人却是恩将仇报,听说许县令被贬,就是因为他呢。”
“你们这一人一个说词,到底哪个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