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老一少的民警相互之间的关心,可在丁凡听来竟然听出来一种莫名的凄凉:如同情趣相投的朋友,在说着很重要的话,或者是交代什么特殊的事情。
院子里很冷清,二丫平时在这里把旅店弄的卫生干净,走廊固定的地方放着几暖**热水,现在一下子人去楼空,剩下这群人在这里,今非昔比,此刻显得冷冷清清。
对于这些,马龙飞开玩笑的说当年他们在山里抓俄国潜逃进来的敌特分子,在大山地窨子里用破铁盆化雪煮饭,一直坚持了十多天,照样抓住了**。
“县局政工科那个老高,那个任务时我们就在一起了,抓人时他被老毛子一枪托子打在下巴上,后来做了强制性颈椎手术,现在还耷拉着脑袋呢,所以啊,同志们……”围在昏暗的灯光下,马龙飞讲故事似得说着。
看着桌子上的嘎斯灯慢慢的变暗了,刘大明捅着旁边的任杰说:“大个,你去弄弄啊,不行加点材料。”
任杰过去调了调,灯光没起来,反而更暗了,无奈的说:“弄什么弄,电石没了,撑不过今晚了。”
“那就换地方呗,北山旅店本来就是涉案场所,待时间长了老百姓该说咱们霸占人家地方了,对不,咱不是有警务站吗?”昏暗中,阚亮感觉很不舒服,硬生生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刘瘸子是治保主任,他家啊……”宋密德吧嗒着嘴,有些不舒服的说。
金山所的警务点设在十字街上林业局治保主任刘瘸子家,今晚他们就是在刘瘸子家吃的饭。
那个老刘五六十多岁了,光棍一个,本来就是个邋遢人,个人卫生都弄不利索,做的主食疙瘩汤和拳头差不多,里面的面疙瘩根本就没熟,刚才还有人闹肚子上厕所呢。
“是啊,几个案子局里还没下调查结果,这里的人还不能都走了,现在吃住方面出问题了,是该考虑考虑了。”马龙飞担忧的说。
按说白义和大小地主的案子都差不多了,专案组应该撤了,可兴隆矿是全县最乱的地方,难免还有后续需要调查的事,需要有人在这里镇着点,只有维持一段好形势后,才可以报请上面撤走。
他的话引起了大家一顿沉默,刘大明小声嘀咕说:“是呗,这地方忒艰苦了,从东到西,就几个破馆子,现在吃饭的地方都没了,咱喝西北风去啊,咱是好人不是超人呐。”
他现学现卖的丁凡的这句是好人不是超人顿时引起了大家的一顿笑声。
倒是马龙飞接地气的赞许道:“对啊,大明话粗理不粗噢,是该考虑这个问题了,对了,小凡呢。”
这个难题又抛给丁凡了!
阚亮听的噗嗤一声笑了:“马局,您真说对人了,我们丁子在这地方和群众早就打成一片了,关键是漂亮的女群众……”话没说完,他顿时意识到丁凡是自己爱徒呢,绝对不能说的太直接了,把这小子给坑了。
虽然后来丁凡和各行各业的精英美女关系暧昧,经常受到领导,还有别有用心人的怀疑和投诉,可现在的丁凡岁数小,级别低,真就不能扣上男女关系问题的帽子!
其实,丁凡听出来了,马龙飞这句话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还是和以前一样,明知道他能解决这个困难,才突出他的能力。
“马局,所长,明天咱就搬家,去白灵那,我们调查了,她也是白义犯罪集团的受害者,吃住上能给咱优惠点,明早我就去沟通下,各位早点休息吧。”丁凡真诚的说,话语里透着一股自信之气,让人感觉这小子办这件事肯定能手到擒来。
当晚上,各房的人早早的睡了,唯有两个房间里传出了轻轻的聊天声。..
丁凡睡不着,脑子里辗转翻滚,梳理着自从进了兴隆矿的所有事,眼前的案子看似已经结束了,可总有些模糊的东西吸引着他,比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