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后面的人,为什么要跟着自己,或者想知道身后的人,抓住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看到老田头之后,就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
而老田头有也明显没有要给丁凡解释的意思,就那样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远处的板杖子,似乎他有透视眼一样。
也不知道老田头看了多长时间,反正丁凡都有点等的不耐烦了,本来想要活动一下的,但是被老田头的一双鹰爪扣在身上,别说活动了,就是想要挪点位置都困难。
“别动,要出来了。”老田头终于说了一句话,但是声音十分微弱,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老头好像快要挂了,就连说不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有丁凡知道,这个老田头绝对挂不了,因为这老头的一双手,给人的感觉就是老头比年轻人还要硬实。
就在老田头说完这句话之后,刚刚走进小院子的老李头从里面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然后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丁凡本来还想去追的,但是老田头的手依旧按在丁凡的肩膀上,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眼看着老李头就这样走远了,今天再想找这个老头恐怕十分困难了,丁凡心中不由的怒火中烧,想要对老田头发火,但是刚刚张开嘴,话还没有说出来,老田头突然出手,一把就按在了丁凡的嘴上,将丁凡刚要说出口的话又按了回去。
紧接着,丁凡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明明刚刚已经走出门的老李头,竟然又从小院子里走了出来,甚至还是那件灰突突的短衫,跟刚刚离开的老头一模一样,就连身高体态都是一样的,丝毫不差。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本警的眼睛有问题,刚刚不是已经走了一个老李头了吗,怎么又出现了一个老李头?
难道这帮人还会分身了不成?
眼看着刚刚走出来的老头,鬼鬼祟祟的看了一圈,向刚刚那人相反的方向走去了,老田头的手才从丁凡的嘴上拿开。
“还好!没醒,这毛毛躁躁的,害的老头子我上了茅房,连手都没有洗。”老田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上的口水,在身上擦了擦,好像有点嫌弃丁凡的口水沾了他一手的样子。
事实上,现在真正恶心的不是他,而是丁凡,尤其是刚刚老田头说,他上了茅房还没洗手的这一句,差点将 丁凡气炸了:“我 草,这个老 鸡 巴登,你没洗手还敢往本警的嘴上扣,本警刚刚没有给你咬下来,都是因为敬老了,你还好意思嫌弃我?”
丁凡在心里将老田头骂的狗血临头,但是嘴上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不过是脸色有点难看而已。
老田头也看出来丁凡现在脸色不好看,所以伸手在后面的胡同里指了指说道:“看看去吧,要不是老子来了,你小子的命都没了。”
丁凡不信邪的走道胡同口的位置,果真发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人,这人身上的衣服,跟刚刚老李头身上的衣服都是一样的,同样是一身灰突突的短衫,就连发型都是一样的,走的远一点,基本上都认不出来两人有什么区别。
只是这会儿已经倒在地上,丁凡伸手在他的脖子上轻轻试了一下,发现这人还活着,只是被人打昏了而已。
一样的衣服,同样的发型,就连身高和体态都差不都,这一定不是巧合。
老田头从后面走了过来,对丁凡说道:“这个人,是个花子,我要是来晚一点,这会儿倒在地上的就是你了。”
丁凡伸手掰开地上那人的手掌,果然在手上找到了一个小布包,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但是老田头既然说是花子,那想来就是特制的药粉了。
早年这种拍花子的人,还是挺多的,在经过了几次严 打之后,市面上到是少了很多,在呼鹿县基本上就没有听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