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帮他跑动跑西的,帮他筹划身后事。
至于王海龙的话,孙二经理也听明白了,这个王海龙就是跟当初的阚亮都是同一种人,不愿意巴结上面的人,只要是领导,在他们的眼中就没有一个好东西,甚至跟领导关系密切的人也不是好人。
总之就是十分偏激的那一类人,认为跟领导拉关系的人,都是没有本事的人,而丁凡就是这样。
王海龙说的话,就连孟老板都听不下去了,这才上来说道:
“你以为就你是个硬汉子?丁公安刚来的时候我, 就见过他,那是敢空手跟流 氓头子硬干的狠人,至于阚亮我也见过几次,都说他在外面干了多少坏事,这我不知道,也没有看见,只是说我看见的,就是他没给任何一个领导有过好脸色,至于那帮流氓无赖,我就亲眼见过阚亮公安上去打过,你那?”
丁凡听了孟老板的话,心中缓和了很多,师傅干的事情,还是有人看到的,努力过的成果,也是有人认同的,这就说明,这一辈子,阚亮没有做无用的工。
王海龙显然是没有想过,今天除了丁凡还有人会为了阚亮说话,现在来看,阚亮的事情,自己听说的还是有点片面了。
但是王海龙还是不承认,认为孟老板就是被人迷惑了,自己说的才是事实,梗着脖子就说道:“上面调查的警员都说了,阚亮是贪 污犯,就连他的媳妇儿都是被他强行带进了派出所,要是不嫁给他,就他 妈不放人,这事总是有吧?”
丁凡吃了几块干硬的馒头之后,肠胃的抗议终于消弱了很多,至少说话不成问题了,这才开口说道:“上面调查的时候,在我师父家里,一分钱都没有找到,你可以看看他家的房子,趁着这几天还没有卖掉,现在还能看看去,我师父就因为跟他老婆藏了几块钱的奖金,最后被他老婆挠的像个花猫一样,你说他贪污?你问问他家周边的邻居,有人相信吗?”
丁凡一时间有点情绪激动,嘴里的馒头渣滓呛了一下,咳了好半天,才稍微缓过来一点,继续说道:
“至于他媳妇儿,这件事算是人家的一个民族传统而已,他媳妇儿本就是鄂族人,算是一个民俗的问题,最后的聘礼和手续一样都没有少过,也没有干出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吧!”
经过了丁凡这样一说,王海龙也有点傻了,心中想到,自己一开始说的几个问题,现在一看,好像各个都站不住脚,而丁凡说的话,也算是有理有据的,还有孟老板在一边帮着丁凡说话,自己要是在这么绷着,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了。
但是叫王海龙认错,他还是办不到。
就在王海龙犹豫的时候,旁边的孙二经理开口了:“丁凡这个小伙子,我认识他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说他溜须拍马,我是真的没有看见,当初他在我新亭饭店整他们乡长的时候,我是看到的,至于周边的一些混混头子,没少被他收拾,小偷扒手之类的就不说了,兴隆一代的白五算不算是一号人物,这样的人一样栽到他的手上了,这是丁凡亲手办的。 ”
听了孙二经理的话,王海龙也心里也有点松动了,不像是一开始那种臭脾气了,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现在经过了孟老板和孙二经理的话之后,王海龙对丁凡一开始的态度有了转变。
孙二经理一看,王海龙没有说话,这就说明事情已经有转机了,因此趁热打铁,又跟王海龙说道:
“我这个小兄弟仁义,为了自己的师傅,今天晚上你怎么折腾他,他都认了,这一路上从这里跑着到新亭饭店买的水晶肘子,回来的时候我看他都快要走不动了,这才将他塞进了车里,
一路上都在嘴里念叨自己的师傅,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刚毕业的穷学生,到了乡派出所之后,还养了一个孤儿,这人那,将心比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