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让我觉得这样的他有些不同。
“你疯啦!”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我挣开了顾勋的手,接着把他推出了三步远。
在我触碰顾勋结实的胸膛的时候,滚烫的温度,让我紧张的缩回了手,脸红心跳。
“这是什么!我跟你说的话都被当成了耳旁风对吗?”
顾勋的语气像极了一个教训孩子的家长,拿起桌子上的资料,在我的面前摇晃,可我也恰好最不喜欢有人这样对我说话。
“孩子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样,由我说了算。与你无关。”我不甘示弱回嘴道,说着就要夺过顾勋手中的手术同意书。
顾勋一米八的大高个,高高的举起手中的资料,论我怎么努力,也够不着。
几经尝试,仍旧是失败。
我不在尝试,心里满是不痛快,干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在理睬他。
顾勋并没有作罢的意思,冰冷的脸颊凑近我的脸,他的呼吸,声声入耳,勾人心魄。
“好好听着,我在和你说最后一次。孩子要是没有了,你休想的到顾家的一粒米!”
话说完后,他起身,把手中的手术资料撕了个七零八落。
“你干什么!”我试图阻止,却徒劳无功。
顾勋将手中的纸屑潇洒的洒在空中,之后又缓缓开口。
“你别忘了,你肚子里的,可是我的……”
“住嘴!”我急了,客厅里面人多口杂,旁边还有一个擦玻璃的佣人,要是孩子是顾勋的,恐怕还真的会像顾勋说的那样,我连顾家的一粒米也休想得到了。
那我之前所受的那么多的屈辱,又有什么意义呢?
顾勋是知道佣人们一定会竖起耳朵,仔仔细细的听着家中的主人们的对话,趁着做家务的当儿,切,听这些豪门丑事,借此来平衡自己的心理。
“……我的兄弟,要是她有个什么闪失,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原来他是故意吓唬我,顾勋微微勾起的嘴角,让我有怒不敢言。
“妈,我还有事,先出去了,你在家里好好养胎,怎么能在沙发上睡觉呢?”
说着他指了指那个擦玻璃的佣人,“新来的吧,还不赶快扶夫人上楼?!”
这个佣人虽然迟钝,却也不至于傻到听不懂主子们的吩咐,连忙取下了手上的手套,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夫人,请。”
在佣人的搀扶下,我上了楼,可我哪里还有什么睡意?
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这里看起来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我能感觉得到,在这里孕育着的是一个小小的生命。
是我的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