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李咸鱼赶忙做噤声姿势:“小点声,别被你爹给听到,不然非抽死我们不可。”
这时,范贤抽空道:“甄建啊,你可别忘了啊,当初可是你带我们去看的,我们才知道世上有这么好看的东西。”
“那王寡妇……很好看?”
“好看得不得了啊!”李咸鱼一脸淫笑,双手连搓,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走!去看看!”甄建二话不说,风一般地走出了屋,李咸鱼和范贤开心地跟在他后面,一路顶着月色来到隔壁村,来到王寡妇的家院门外。
所谓的院子,其实就是篱笆院,竹篙子编的,这在乡下很普遍,甄建家的院子也是这样,院门也没上锁,很容易就打开了,三个人踅手踅脚地进了院子,听到西厢房有水声,三人一阵激动,捂住嘴,生怕笑出声,然后便来到西厢屋门前。
乡下的门只要不是新门,都会有门缝,而且门越旧,门缝就越大,王寡妇家的这些门缝,说句实在话,甄建有点怀疑她是故意想要人来偷看她,这门缝都能把筷子塞进去了。
一想到就要能看到美丽无比的女人的身体了,甄建就暗暗激动,三人趴到门上,对准门缝,朝里面看起来。
屋内灯光昏暗,但甄建还是看清了,磨盘大的屁股,粗壮的腰上一层一层的赘肉叠在一起,还有胸口那一对……已经垂到腹部的吊瓜……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甄建忽然狂吼一声,扭头就跑。
屋里传来王寡妇的惊呼声:“谁!”
李咸鱼和范贤吓得也赶紧扭头逃跑,三个身影屁颠屁颠地溜出了村子,跑了好久才停下。
“甄建,等等我们……”
“别喊我!”甄建一边揉眼睛一边快步往回走,他郁闷,郁闷坏了,本来家里的事情已经够让他心情糟糕的了,还想让这两个货带他来看美女洗澡,调节一下心情呢,没想到啊,看到的那是啥,差点没把眼睛给辣瞎,他估计今晚要做噩梦了。
“甄建,你生气啦?”范贤弱弱地问。
甄建停下脚步转身瞪眼望着他们,气呼呼道:“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你为什么生气啊?”范贤一脸懵懂地望着他。
“我为什么生气?呵呵……”甄建一提到这个,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你们说的美女,漂亮?磨盘那么大的屁股,那胸……我的天,那还是胸吗,都快垂到肚脐眼了……”
“甄建,你变了。”李咸鱼望着甄建,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甄建闻言顿时一慌:“哪……哪有。”
李咸鱼道:“你以前最喜欢王寡妇的,每次偷看王寡妇,你都流口水,现在看到她洗澡,你居然……”
“停!”甄建赶忙抬手止住他,他听不下去了,他现在很为自己这副身体的原主人悲哀,审美有问题啊,严重有问题,喜欢那样的,他连想都不敢想,看来晚上这场噩梦没跑了
终于回到了家,甄建感觉好累,割了半天的麦子,身体累,受到了惊吓,心累,甄建躺在床上,没过一会儿,便睡着了。
原本他半夜应该跟他爹去割麦子的,然而甄大力半夜来喊他的时候,喊了好几声都没叫醒他,甄大力知道儿子是太累了,他也心疼儿子,便独自一人拿起镰刀,光着屁股下地割麦子去了。
隔日清晨,天刚亮,甄建便醒了,但他起床后却发觉浑身无力,就好像得了重感冒似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这让他很纳闷,大夏天的,不至于感冒呀,估计是因为自己这几天累着了。
虽然他满心疑惑,但身子再无力也得起床呀,起床,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走出屋门。
东厢三婶王慧兰正好从厨房走出来倒水,甄大力则从外面上厕所刚进院,朝甄建招手,